"女人的身體證明不了任何事,哥你真想要知道也不是不行,但你要先回答我一件事。"
男人眸色越發深諳,凝著女人唇角幾分嘲弄的笑意,聽著她的聲音緩緩傳來——
"為什麼,這麼在乎我?"
她的事情,他為什麼要這麼在乎。
秦向遠對她做了什麼或者是她要對秦向遠做什麼,跟陸慕白有關係嗎?
有的時候,因為他的在乎,她會覺得,自己很重要。
可她比誰都清楚,在他陸慕白心裏,陸安染算什麼呢。
陸慕白,告訴我,為什麼現在這麼在乎呢?
都說男人薄情寡義,可陸慕白的套路,她是真的看不穿了。
他深瞳一暗,氣息貼近她的耳邊,每一個字,都透著蠱惑人心的誘哄——
"自然是,因為愛你。"
愛。
陸慕白從沒有說過的字眼,可曾經的她,卻一直相信。
可當他現在真說愛了,她卻又不再信了。
"你的愛,是指身體上的歡愉嗎?"
如果這就是愛的話,那她也同樣愛他,愛他給予她身體上帶來的愉悅感。
"你猜的沒錯,我恨秦向遠。"
她意識恢複了一些,推了推他的胸膛,被他這樣壓著,她有些喘不過氣來了。
陸安染支起身子,有些慵懶的去包裏拿出一包女士香煙,其實她很少抽,就是習慣性放在包裏。
學會抽煙,還是因為Jay給她做了壞榜樣,出道前的練習,每次都咬牙堅持,而Jay總是點著一支煙在一旁冷眼看著她能堅持多久。
久而久之,那煙味,她也就熟悉了。
抽第一支煙是因為,疼痛。
腳被歪了卻堅持站了一天走步,Jay說嚴能麻痹自己短時間的疼痛神經。
而現在,她需要一支煙,徹底清醒自己的神經。
陸慕白睨著女人手中點的煙,蹙眉上前,奪過她指間的煙,熄滅在煙灰缸裏。
她說過,不喜歡煙的味道。
陸安染頓了頓,餘光凝著那熄滅的煙,她就是點支煙也不許了?
"為什麼恨他。"
"我不想說。"
恨就是恨,有的時候不需要理由。
看了眼時間,很晚了,不知道Jay把這事解決了沒。
"我困了,想睡了。"
他,為什麼來這座城市,她不知道。
但她可沒想讓他一整晚留在這裏。
"我看著你睡。"
"你在我睡不著。"
"那抱著你睡。"
"……"
看著男人那麼自覺的躺在她身邊位置,陸安染想也不想就下床,可腳步還沒落地,就被男人按回了懷裏,並且不許她拒絕——
"不睡著就接著剛才的事。"
陸安染有些無奈,可腦神經的確有些麻痹了,不想折騰,隻好乖乖閉上眼,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他在這,也不是不好。
至少今晚,此刻,能夠安然入睡了。
懷裏的人兒均勻的呼吸,是真的倦了。
陸慕白凝著她那幾分憔悴的容顏,就是睡著了,她都下意識的蹙著眉目,像是時刻在戒備什麼一般。
染染,這三年來,你都是這樣過來的嗎。
骨節分明的手指拂過人兒的臉頰,染染,為什麼恨秦向遠。
我到寧願,你恨的人是我。
那樣的話,報複我,才離不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