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的生氣了,而且很生氣。
將她的身子重重抵在牆壁上,一手捏緊她的臉頰,迫使她不得不去接受他粗.暴的吻。
另一隻大掌直接扣住她的腰身,像是控製不住自己的狠力,掐的她覺得疼。
女人也不再像之前那樣的嫵媚迎合,她此刻厭惡極了他的強迫。
向來如此。
她用盡力道想要推開他,掙紮時碰翻了一旁的花瓶,花瓶掉在地板上發出的清脆聲音,碎了一地。
可陸慕白,還是沒有鬆開她絲毫,反而那吻變為了啃噬。
她很愛她的未婚夫,以後為那個男人生兒育女。
陸慕白隻要一想到那樣的畫麵,就已經瘋了。
是,他在嫉妒,他在發瘋。
敲門聲傳來時,他的肆虐根本不會停下。
“陸小姐……”
是下人的聲音,陸安染見那房門就要被擰開,瞳孔怔了怔還來不及出聲,就聽到——
“滾!”
陸慕白的聲音,憤怒不可抑製的怒喝,讓正欲開門的傭人嚇得立刻鬆開手。
這下子,的確是不敢動了。
意識到可能是發生了爭執,但陸先生很少回陸家,脾氣性子她們也不敢猜測,卻又偏偏今晚陸家沒其他人。
身子被重重扔向床上時,陸安染就感覺到男人的大掌按住了她的腹部,她蹙眉咬牙:
“陸慕白,你瘋了吧!”
知不知道,他現在這麼做,傭人要把門推開了或者是父親回來了,就什麼都知道了。
瞞了三年的秘密,是不是這次真的要不顧一切?!
"染染,我就是瘋了,也要你陪著我瘋。"
他的愛,很吝嗇,給了她,就不許她退回。自然也不許,她再接受別人的。
"你在嫉妒,是不是。陸慕白,原來你也會這樣啊。"
女人嘲笑出聲,他竟然在嫉妒,在因為莫厲恒生氣。
她還以為,他可以繼續不在乎。
她和秦向遠的事情沒惹他,倒是突然出現的莫厲恒,讓他……
"像你這樣的男人,什麼都不會在意。"
卻原來,陸慕白也不過如此。
彼此雙目相視,她眼中的嘲弄與他瞳孔中的深諳,淪為了靜音。
陸誌恒未等晚宴散就先回來了,許茹念沒有一起,今晚的宴會傅夫人也去了,兩人還得說一些孩子婚禮的事情。
"安染回來了嗎?"
"……"
那傭人臉色並不太好,目光看著樓上的房間。
房門外,傳來敲門聲,這次門外的聲音,不是下人而是——
"慕白,安染。"
陸安染眸子動了動,可身上的男人還是不肯鬆開半分。
她壓低聲音:
"你是想讓爸爸知道嗎?"
"我不介意。"
他不介意?
可她介意。
她現在還不能跟父親攤牌,她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做,不能現在一切都廢了。
"陸慕白,我才回這個家,不想再無家可歸。"
無家可歸的感覺,陸安染不覺得是好事。
"安染,你們是不是吵架了?"
陸誌恒擰門進來時,就看到地上碎了的花瓶,還有……
在陸慕白放開她的那瞬間,陸安染站起身子,在看到父親進來的時候,她餘光一冷,像是認錯的孩子一般低著頭目光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