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在這裏挺好的,至少陸欣妍不會來撕了我。"
陸安染笑了笑,嗯,她倒是找了個不錯的地方,陸欣妍就是來了,也不敢當著陸慕白的麵動手。
"染,你的事情我會告訴莫先生。"
Jay沒跟她開玩笑,而陸安染嘴角的笑意一下子頓住,告訴莫厲恒什麼,自然不隻是這次的事情,還有她和陸慕白的關係麼。
她伸手就去拽著Jay的手臂,剛想開口說什麼,就被對象冷冷拂開她的手——
"沒得商量。"
"Jay……"
她還想再說什麼,就聽到關上門送人離開的聲音。
這三年來,陸安染從未告訴過莫厲恒自己的過去,她能得到他的幫助,讓她變成現在這樣,不過是因為時淺的緣故。
如果他知道了自己和陸慕白與秦向遠的關係,那他……還會繼續幫她嗎?
而且,莫厲恒看上去是溫文紳士的樣子,可他的城府很深,心思難猜。
因為她查過時淺,她以為時淺是意外或者病故,可是外界對她的說法是隱退了,沒有說她死了。
陸安染已經招惹了兩個男人了,可不想再和莫厲恒再有更深的關係。
這兩年來,莫厲恒吻過她,她沒有拒絕。
因為她知道,他不會碰她。
沒理由的,她就覺得,在他眼中她就是時淺的影子。
就在女人出神之際,陸慕白已經在她身邊的位置坐下,聲音暗啞,透著幾分凜然——
"莫先生是誰。"
陸安染對上男人深邃中染著幾分不悅的眸子,搖頭不答。
她倒是真是直接,不想回答不願告訴他,甚至連話都不願說。
"這三年和你在一起的人。"
他的語氣是肯定而又冷然,陸安染不以為然,既然他自己都清楚,又何必問她。
"我要睡了。"
她其實並不困,就是……嗯,想躺在床上了。
可身子還沒站起,又被那人扣住手腕,按回他懷裏。
骨節分明的手指鉗住她的下頜,她清楚的看到陸慕白眸底閃過的危險之意。
他以前不是那麼容易生氣的人,現在……性情還真是陰晴不定。
"告訴我,和他什麼關係。"
她現在就是他的掌中之物,在他的地方,她就算再有本事也是被動的一方。
末了,她緋紅的唇象征性的親了親他的薄唇,笑聲輕柔卻又迷惑——
"你猜啊。"
懷裏的人兒就是妖精,而她這個妖精啊,就喜歡看陸大總裁生氣吃味的樣子。
不過一個名字,就讓他這樣。
那樣是莫厲恒出現了,他又該如何呢。
嘖嘖,突然覺得那樣的畫麵應該不錯。
"嗬……"
女人笑得嫵媚,字字清晰:
"他是我的金主。"
金主,嗯……給她錢給她地位給她想要的一切的人。
可金主,也是要她付出某種犧牲的人。
比如身體。
"不過現在,你是我的金主了。"
她回到涼城之後,陸慕白就成了她的金主。
投資她的新戲,現在給她住處,養著她,多好啊。
關鍵是,這男的活兒好。
內每次啊,都能讓她十分的"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