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最深的套路,哪抵得上許茹念的一滴眼淚啊?

方靖華將那些照片扔在陸誌恒麵前——

“看清楚了,這個女人在外麵這些年裏,可不止你一個男人!就連陸慕白,也不是你陸誌恒的種!”

“方靖華,你別胡說八道!”

許茹念根本不容許人詆毀她的清白,尤其是陸慕白,他就是陸家的繼承人,這是不可更改的事實!

陸安染看也不看那些照片,今晚的這一巴掌,她不會忘記的。

兀自呢喃一句,轉身便離開。

——豺狼野獸,都不是人。

無論是許茹念還是方靖華,那些事情,跟她陸安染無關。

是她多慮了,怕什麼醜聞被鬧大,給陸家丟臉麵。

如今自己被打了臉,才知道,行為有多可笑。

陸安染,那些人,跟你有什麼關係。

何必呢,何必。

……

離開了陸家,她就去了一個據說可以讓人忘記所有煩惱的“天堂”。

以前顧夏從不帶她來這裏,偶爾也隻會去一些酒吧而已。

夜總會,倒也新奇。

今晚的她,穿著禮裙坐在那格格不入的酒場裏,不能喝酒的她,根本不管自己的身子。

那人都不在乎了,陸安染你又何必裝呢!

看著那倒滿的高濃度酒,女孩笑得無奈,不知道那些人現在是不是還在爭執?

嘖嘖,她好像喝醉了,竟然覺得照片上許茹念的情夫……嗬,好猥瑣哦。

許茹念怎麼就沒眼睛呢……

“小姐,小姐?”

耳邊有人在叫她,她覺得很煩,搖了搖手。

那酒保見女孩是喝醉了,兩頰上都是紅暈,說道:

“你喝醉了,臉都紅了。”

臉紅了?

陸安染低低笑出聲,說道:

“我啊,不是臉紅,是被打的。”

那純真無暇的眸子裏都是調笑,嗯,被打的。

可疼了,留下了印子,很醜麼。

“還是聯係你的家人來接你吧。”

這位酒保也看出這不像是來玩的客人,這裏從不是什麼太平的地方,等會兒要是出了什麼事,恐怕……

“不,我不走!我沒有家人!”

喝醉酒的女孩說著,那話音才落,身邊的位置就坐下了一個男人。

“這小姐都說不走了,你還趕人家?”

那酒保臉色一變,立刻識趣的轉過身調酒。

“小妹妹,一個人來啊?”

小妹妹……

陸安染神色迷離,看了眼周圍,又指了指自己,看著這陌生的男人,咧嘴笑道:

“小妹妹是說我嗎?”

男人伸手,就摟住了她的肩膀,往他身子靠。

陸安染不喜歡這男人身上的味道,一個字,臭!

“你好臭,放開我!”

“臭男人不就是你們小女人最愛的麼?”

“嗯?”

是這樣嗎?

陸安染轉了轉眼睛,像是聽不懂,又裝作聽懂了點點頭。

“走,我帶你去玩。”

“玩什麼?”

“玩你喜歡的。”

她喜歡的?

陸安染捂臉笑了笑,說出的話有意無意——

“你想睡我啊?”

那男人倒也不忌諱,來這裏的女人,再清純也不過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