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總,沒有看到可用的東西。”那邊隻有何昌一個人去遠處看了看,而雷震天這裏明顯就是來做苦工的,踩雷的;隻好去尋找他口中的木頭,可找尋了一周,依然沒有看到有用的木頭。
“哎呦,怎麼可能?西邊的牆體上不是立著一個木頭嘛?”林長河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說別人笨,還是自己這句話就沒有問題,這一次幹脆就告訴他人,這地方他早就來過,這讓鈴木子格外的驚梀,這個老頭子身上的東西,換來的那麼多錢,他可不是都花在自己一個人身上,他的錢都去哪裏了?鈴木子很是疑惑的看著他,卻不知聲。
她那裏知道,這個老林,嗜賭如命,他這輩子從言幫哪邊什麼都沒有學好,就學了一招賭博;這個人賭起來,可以誰都不管不問,就算他親娘死,他都依然賭個不停。可有一條,他從來不會讓女人知道他這個嗜好,這個東西,最忌諱的就是女人的囉嗦,一旦說起來沒玩沒了,那麼賭博起來也會沒有心情,不能暢所欲歡。
“林總,你看仔細了。我們都找到那頭了,西邊,東邊,都沒有。你再想一下。”雷震天相信自己的人,不會如此的不濟,連一條木頭都看不清。除非,林長河忘了,或者說,他來之後,這裏又有人來過。
“我去瞧瞧。”林長河激動的忘了自己的疲倦,一腦子就衝了過去,還沒有等他到西邊的牆體,腳下猛然滑過一個鵝卵石,跟著一個前踩過去,匍匐倒下,還不算,跟著上麵的牆體像是天女散花般的落下,又像引來地震一般,雷震天首先發現異常,但來不及通知他們人,他隻是帶著自己跟隨的那幾個人,趁著這雨勢快速塔城一個人梯,過了溪流。倒不是他不仁義,而是,明顯的那邊要有進一步的塌方,一定是的,雖然他也不想林長河沒事,至少有一個人可以牽製老板,他們不熟悉這個人的秉性,作為一個合作者,林長河決定知道。
“喂,你們怎麼過去了。”在一片廢墟中,何昌盛才發現雷震天他們竟然在溪流的對麵,太不可思議了,這個人真可怕,望著頭上依然下落的塵土,他知道,隻有過去才能保命。
“這邊有木頭,我們過來跟你們搭橋?”雷震天的確看到腳下的木頭,可他本想讓暗扣來的在猛烈一些,畢竟這個暗扣一旦啟動,還有後麵的暗扣也會跟著有所鬆動,這麼有曆史的暗扣一旦啟動,那麼隨時都要眼觀六路,耳聽八方了。
雷震天邊聽地上的吱呀聲,邊跟前麵的幾個人使眼色,告訴他們腳底下的動情,的確,他們這邊的腳底下已經在慢慢的撕裂開來,過來之後,雖然沒有那麼那麼糟糕,但一樣的也有危險事實存在。
“丟。”隨著雷震天的一聲大喝,他們把木頭丟到溪流上,然後火速的朝前麵奔去。這個時候,隻能朝前走,後麵儼然不行了。暗扣的鏈接一定是一環扣這一環,大家要想保命,就隻能趕緊去打開最後一道門,隻有這樣才能有生還的可能,因為一旦所有的暗扣都打開,相反,也沒有那麼多的暗扣,都成明扣,這樣,躲避危險就容易的多了。
“哢哢哢,哢哢哢。”隨著雷震天他們的步伐,後麵的鈴木子也不敢顧及頭上的危險了,相比腳下,她更為恐怖腳下,因為隨著這種哢哢聲響,一道道裂縫迅速擴大,像一個個吞噬自己的虎口。
老板棚子更是第一個躍過木橋,不過,這個時候雷震天儼然發現,老板棚子的身法,的確,他的速度太快,快的讓雷震天都有些眼花,別人不知道,雷震天知道,有這種身法的人,絕對能飛越過溪流。自己終於找到他的破綻了。看來,他還是有所顧慮的,沒有施展全部,但雷震天卻看到一點,心中就明白了。
伴隨著老板棚子的身法,何昌明顯有些遲鈍,不過,到底是吃這碗飯的,他也順利的跟上老板棚子,最為艱難的是鈴木子,為了求生,她都忘記了自己的胳膊受過傷,她嚇得大呼小叫的趕過來。匆忙中都忘記了自己的性別。她不甘心就這樣死去,她更不甘心就這樣藏身在這個鬼地方。或許,她真實老李家的後代,在她狼狽的過完橋的那刻,她前麵的土地已經裂開了一個長長的口子,她嚇得花容失色,自己這一次真的活不成了。她傻傻的站在,卻依然在撕裂的口子處,差點昏過去,掉下去,好在雷震天用手中的線勾著她的腰身,才沒有讓她跌入萬丈深淵的峽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