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斯卡躲了躲,但是那針是天女散花式的拋出來的,奧斯卡還是沒有避免的被紮中了幾根。就這樣,奧斯卡沒能快過徐路易,那顆內丹被帶著白手套的徐路易輕撚著拿了起來,放在嘴邊吹了吹,然後從容不迫的收進了他的一個小瓷葫蘆裏麵。
奧斯卡齜牙咧嘴的恐嚇著,也不知道徐路易往他的牛毛細針裏麵摸了什麼東西,就連奧斯卡都動彈不得。徐路易笑的十分猥瑣的上前,把奧斯卡給托在手上,轉身看著外麵的幾人。
本來打算趁著徐路易出來的時候,他們趁著人多把旱魃內丹給搶回來,但是現在看來,徐路易怕是早就想到了他們會打這種算盤。那句話怎麼說來著:魔高一尺道高一丈!你跟不要臉的人比不要臉那是比不過了,同樣的,你跟陰險的人比陰險也是比不過的。因為他們早就能猜到你會怎麼做,這都是他們玩剩下的……
徐路易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來的小匕首,架在了奧斯卡肥碩的脖子上麵,十分具有反派風格的說道:“不想它有事的,你們都給我閃開,讓我出去!”
京墨看著奧斯卡那脂肪厚重的脖子,不知道是不是該擔心這種事情,那個匕首不一定能割破這家夥的脂肪層吧?不過想想……那牛毛細針也不知道是用了什麼手段,連奧斯卡都動不了了,所以京墨覺得還是小心為上,幾個人交換了一下眼神,都心思各異的讓開了位置。
徐路易是一個十分奸詐的家夥,他很小心翼翼,走過京墨的時候,京墨見到他金絲眼鏡框下的狐狸眼,心想……這家夥或許比奧斯卡都要狡猾,相比之下,他似乎當狐狸更稱職……
徐路易走的不緊不慢,他小心的注視著這幾個家夥,就擔心他們會中途動手。畢竟他也搞不清楚這一隻狐狸在這幾個人心中的地位,他帶著奧斯卡走到了祠堂地道的出口,京墨他們就跟到了出口。徐路易拿著匕首恐嚇道:“都別動,站在這裏。”
京墨不幹了:“我可不相信你,就怕你這個家夥對我家奧斯卡動手動腳,要知道他可連母狐狸的爪子都沒有碰過……”這麼說話你的良心不會痛嗎?是誰在奧斯卡每年的發情期都會去準備母狐狸的?這殘害青春無害的母狐狸的家夥,竟然還敢信誓旦旦的說自己家的狐狸還是處男,簡直是不要臉!
徐路易冷笑:“那我現在殺了也是一樣的……”
京墨連忙伸手想要阻止,卻見徐路易的匕首靠近了一些奧斯卡的脖子,刀刃沒進了毛發,看不清楚,但是京墨還是識趣的後退了兩步,就怕這個瘋子會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來。畢竟奧斯卡這隻狐狸他都養了這麼久了……(奧斯卡:你就不能有一點愛嗎?)
徐路易冷眼看了他們一眼,轉身走了。京墨想要跟過去,但是被薑宇拉住了。京墨奇怪,薑宇卻說:“別擔心……”
話音剛落,外麵就傳來了一陣打鬥聲,緊接著就是奧斯卡的吼叫聲,京墨連忙衝了過去,和衝過來的奧斯卡剛好裝上了,奧斯卡直接衝進了京墨的懷裏,對著他吼了好幾聲,想必都是髒話,京墨下意識的屏蔽掉了。
京墨他看了過去,徐路易有些狼狽的倒在地上,而門口站著的,映襯著火燒雲的餘輝的,正是他那賤兮兮,極其龜毛,極其臉皮厚的師父——薑豫歡。
京墨頓時熱淚盈眶,心裏大喊道:“終於可以看戲了……”
當然,看戲不知道前因後果還是會很撲朔迷離的。就比如現在,京墨就不知道,之前囂張的要死的陸湘秦跑到哪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