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技不如人怪誰?徐路易一早就讓晨左住手了,除了那個推搡,其餘後麵可都是這個胡彪單方麵的報複,隻是報複的本事差了點,自己沒本事而已。
胡彪的“三少爺”叫的有多言不由衷就有多言不由衷,他從來隻是大少爺的人,在徐家橫著走都沒人敢多說一句,他從來都看不起這個三少爺,如今這般,卻是連禮數都不想管了,大少爺確實有急事,他也不想浪費太多時間。
徐路易瞥了胡彪一眼,一句話就讓胡彪所有的怒氣給凍住了:“你給我大哥送的什麼東西,拿出來看看……”
胡彪皺眉:“你想做什麼?”他已經開始準備後退了,晨左晨右的本事他是知道的,之前憑著怒氣想要教訓一下徐路易,如今要是大少爺要的東西被拿走了,那他可就是小命不保了。
誰知道明明還在徐路易身後的晨右,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出現在了他的身後,他碰到晨右的時候,下一個瞬間,他的右手就給擒製住了,手上的一個匣子啪嗒一聲掉在地上。胡彪有些你著急,卻掙紮不過……
徐路易看了晨左一眼,晨左點頭,上前就把那個匣子給撿了起來,交給了徐路易。徐路易打開,匣子裏麵卻是空的,現在不僅是晨左懵了,連胡彪自己都懵了。竟然一時間掙脫了晨右的擒製,衝了過去。
隻是一下子被晨左給踢倒在地,又被固定住了,像一個標本一樣,可笑……一動不動。徐錄音的笑意不減,拿著那個精美的匣子,竟然沒有一點失望的把匣子給收了起來。他低頭瞥了胡彪一眼,笑著說:“所以說二少爺是真的蠢呢,還以為裏麵的珠子是最重要的,殊不知,真正重要的,其實是那個匣子!”
胡彪懵了,他弄丟了大少爺的東西,隻聽到了二少爺這個名字:“是二少爺偷走的?”
徐路易也不介意告訴他:“這個匣子裏麵,本來是又一顆紫色的珠子的,隻是啊,你們大少爺下半身癱瘓,不方便看管,就把它給弄丟了……”
徐路易搖頭:“你可別想著用這個去將功贖罪哦,怕是你大少爺早就知道二少爺做的事情了,怕是故意讓它拿的。我是到現在也沒搞清楚是為什麼,不夠……或許是真的兄弟情深呢!”
胡彪使勁的掙紮,惡狠狠的說:“大少爺不會放過你的!”
“他嗎?”徐路易擺弄著自己手上的匣子,意味不明的說:“怕是現在自顧不暇吧,二少爺和他可喜歡宅鬥了。這回可能正和你家大少爺難舍難分呢……”
胡彪一怔:“你怎麼……”說完又想捂住自己的嘴巴,隻是手動不了。徐路易不想和這種人多話,擺了擺手,他就被晨左給拖走了。
徐仕瀧徐仕洵……徐路易笑了,看著手上的那個小匣子,笑的十分的開心:“十五年前你們徐家在我母親身上付諸的,我要你們加倍的……還回來!”
…………
徐仕瀧被下人推著,不由自己意願的被推到了大廳裏麵,徐仕洵就坐在他自己喜歡的側位上麵,而也沒讓徐仕瀧坐上原本的主位。徐仕瀧閉上了眼睛,微微仰頭,長歎一聲,充滿著無奈和心酸,看向徐仕洵的時候,眼睛裏似乎都在說:你為什麼非得要走到這一步呢!
徐仕瀧大大咧咧的坐著,似乎在等著什麼,徐仕瀧也在等,但是當他看到徐仕洵也在等的時候,心裏莫名的一突,他又在等什麼呢?或者說,他還想再謀劃什麼?居然還不動手嗎?
最後,徐仕瀧先開的口:“千機珠在你手上是嗎?”
徐仕洵先是愣了愣,然後無所謂的笑了:“本來就該是我的東西……”
“那你有在等什麼呢?”
“等一個人!”徐仕洵說。
徐仕瀧意味不明:“巧了,我也在等人。隻是不知道……”
“是同一個人,胡彪不是嗎?”徐仕洵挑眉,一字一頓的說:“大哥我很好奇,如果真要他選的話,千機匣,你說他會給誰呢?”
徐仕瀧麵色不變:“胡彪身上有蠱。”
他是在陳述一個事實,但是徐仕洵也不擔心:“有蠱也不一定會聽你的,會聽你的也不一定東西就一定會被你拿走。當初你那千機珠糊弄我,如今我可不是這麼好糊弄的!”
徐仕瀧對此但笑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