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首歌歌詞的意思十分的簡單,還很有正能量。是一個打漁女喜愛唱歌,向往自由,雖然生活貧困但是依舊勵精圖治,奮發向上,努力生活的故事。不管是歌調還是歌詞,都是十分正經的,沒有摻雜一點點恐怖因子在裏麵。但是偏偏,被安莉莉唱出來,就帶著那麼一股……陰森森的詭異之感。
誰也不知道這之間發生了什麼?但是大媽卻說她清楚。這個打漁女是真實存在的,她的前半生的確也和歌詞裏講述的一模一樣,但是她的後半生……不準確來說,她並沒有後半生,因為他死的十分的淒慘淒厲。
打漁女後來嫁給了一個富商的兒子,沒有說錯,是富商的兒子。打漁女十分的漂亮,漂亮到就算那天他穿著滿是魚腥味帶著窮酸味的藍色粗布短衫都能吸引到那個紙醉金迷,花花世界之中的貴公子。
誰都不相信,最後打漁女和貴公子結婚了。就連他們家並不怎麼開明的父母都沒有阻礙貴公子和打漁女結婚。誰都不知道為什麼,直到打漁女死的那天,那個小漁村裏麵,幾乎誰都聽到了打漁女淒厲的慘叫聲,她尖叫著,聲音十分的刺耳陰森,絕望之際。她說:“你和我結婚為的就是這個?那幅畫已經被我燒掉了,你別……”
說到一半,大媽停了下來吧。京墨正聽的入神,被猛地打斷十分的不爽,連忙追問:“別什麼?”
“我不知道,因為最後就沒有了聲音。”大媽緩緩的說。
薑豫歡沉吟了半響,搖頭:“打漁女嫁給了貴公子,他們不可能還住在你們村裏啊,你們怎麼聽得到那些聲音。”
大媽抬頭看著薑豫歡:“我可沒有說那是發生在我村裏的事情。”
薑豫歡則不緩不慢的說:“您這麼熟悉,應該是這件事情的當事人。但是參與程度不會很深,隨意最多就是和打漁女一個村的村民。”
大媽卻也沒有生氣,隻是笑著說:“你真是聰明,這都要讓你猜對了。我其實和那個打漁女挺熟悉的,她就住在我隔壁的隔壁的隔壁的隔壁……”
這叫很熟?京墨嘴角不自覺的在抽搐著。薑豫歡又問:“您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一點也不尊老愛幼!”大媽瞪了薑豫歡一眼,隨後卻也沒有很深的怪罪,繼續自顧自的說了起來:“的確不是住在我們村裏,他們住的地方離我們的村裏有十幾公裏的距離,相當於城市和農村!我們當晚也很奇怪,為什麼相隔這麼遠,居然還能聽到他們吵架的聲音。這件事情在當時被村民們傳的神之又神!”
“隔著十幾公裏的路都能傳音?”薑豫歡摸著下巴思考著:“是打漁女鬧鬼了?不然那著嗓門得多大啊!”
“可不是嗎?那晚上全村人都被驚醒了,出來找了一晚上都沒找到聲音從哪裏傳來的。我們起初還以為是他們夫妻倆回來住了呢!”大媽說到這裏歎了口氣:“後來城裏的人帶回來消息說那打漁女死了,不知道怎麼死的,被人給扒了皮丟在大街上的。最後到最後背上那塊皮都被沒找回來。”
“被扒皮了?可真夠狠的!”
“是啊,別人不知道我們可是門兒清。準是那取走了打漁女的貴少爺本來就心存不軌,為的就是打漁女說的那幅畫。最後不行還把人給殺了!真是造孽啊!”大媽一個勁的搖頭。
京墨和周公瑾待了一段時間,頓時覺得有些奇怪:“難道你們沒有和警察說明情況嗎?”
“誰都沒說,說了誰信呐!?”大媽搖了搖頭,“那件事情之後啊,打漁女的這首歌啊就成了禁曲。好像誰唱就會把打漁女的魂魄給召回來似得。邪門兒死了!”
“有多邪門?”
大媽拍著大腿略微激動的說:“幾個不聽話的小青年試過,全都沒回來。死的時候也是,背上的一大塊皮給拔掉了,血腥的要死的!警察最後都沒有找出個所以然來,最後還是不了了之了。這都過去多少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