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我可沒答應他們當這個族長。”京墨十分不給薑豫歡麵子,其實主要是京墨這個時候還沒有答應薑豫歡的把握,隻能靜觀其變了:“你這麼一會就長出這麼長的頭發了,還換了身行頭?”
“我長頭發一直留著的,隻是一些時候用些手段藏起來罷了。”薑豫歡擺了擺手,靠近了些京墨的臉:“你真的不打算教訓我一下?這不是你的現在的脾氣啊。”
“我以為你已經死了!”京墨陰狠的等著薑豫歡:“誰知道你還有空出來做妖啊!早知道我就不去趟屍王這遭渾水了!”
“這哪叫渾水啊!”薑豫歡瀟灑的坐在亭子欄杆上麵,衣冠禽獸四個字裏麵,衣冠倒也整齊漂亮,翩翩公子般的皮相:“這是救出你的皇兄,我的侄子而已。關了人家兩千多年了,你還打算怎麼樣?”
“我說最近怎麼這麼多事兒呢!原來是你搞出來的!”京墨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安靜下來:“我大哥呢?”
薑豫歡仰著腦袋,四處看著風景就是不看京墨:“周家的還是薑家的?”
“周公瑾你也設計進來了?”京墨冷聲說:“他不過是不小心和我扯上因果的普通人,不屬於我們那個時代的恩怨,你別動他!”
“我隻是問問又沒怎樣?你著什麼急啊!難道說……”薑豫歡扇著扇子,突然靠近,十分曖昧的說:“你和你薑家那位的老爹一樣嗎?嗯?”
京墨是很能忍,他在別人麵前也很能忍。但是這個別人很明顯不包括賤的想讓人拍死他的薑豫歡。京墨咬牙切齒的瞪了薑豫歡一眼,十分陰鷙的說:“才夏至你就扇扇子,小心是腎虛的過頭了!”
這招好像對薑豫歡有用,他的臉色稍稍變了一下,但是也隻是一下,不消片刻就變回了原來的模樣,跑去圍著趙殷轉了:“既然不是和你家死老爹一樣的話,那對象就是這個小姑娘了,嗯,小姑娘長得漂亮,給你糟蹋了。”
薑豫歡有個毛病,看見漂亮的女孩子總要動手動腳。平常的情況下,接著他那張臉,倒是很好的給他擋災了,那些被動手動腳了的女孩子隻會嬌羞的叫一聲討厭了!但是趙殷不屬於那一類軟綿綿的女生。他內心裏住了一個武力值爆表的漢子,薑豫歡的手剛碰上她的肩膀就受到了重創,還好薑豫歡收手快得很,不然就要被趙殷抓住過肩摔了。
兩千年沒見過徒弟了,第一次見徒弟就要不給徒弟的小相好的給摔翻在地,那當真是太……太丟臉了。
薑豫歡心有餘悸的摸了摸自己被拍紅的手背,幹幹的笑了兩聲:“小樣力氣挺大。”
趙殷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從鼻子裏出氣:“屍王的事情還沒有解釋清楚呢,別讓我找到理由砍掉你的手!”
薑豫歡悻悻的摸了摸鼻子,和京墨靠近了些,小聲的靠在京墨的耳邊說道:“兩千年了,沒見過這麼辣的妞!”
京墨很奇怪的看了薑豫歡一眼:“你有毛病吧,這種話跟我說幹嘛?我又不是你的好基友!”
“你是我徒弟!”薑豫歡理直氣壯。
“那是兩千年前的事情了,我以為你已經死了。我又經曆過失憶巨變,所以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我們算不上師徒了!”
“好,那你就是我的徒孫的徒孫的徒孫!”
“得了吧你,今天你不把事情給我呢解釋清楚,別想完整的走出正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