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墨喃喃著,終於找到了想要的瓷瓶,挑了挑眉,看著秦儈,一字一頓的說道:“江非?”
秦儈原本已經白的難看的臉色,現在完全像是被膩子粉刷過一樣:“你怎麼知道這件事……”
京墨繼續說:“當然,我們還調查到,你和這家酒吧的老板有不正當的交流關係!所以,你們兩個,都是犯罪嫌疑人,你要被抓回去,至於尤宸嘛!就地觀察!”
“你不能這個樣子!我什麼都沒幹!”秦儈瘋狂的吼著,他目光觸及到躲閃的尤宸,連忙說:“全部是他,是他的主意!你們要抓,也該抓他!”
京墨狡詐一笑,尤宸立馬有了不詳的預感:“是嗎,那你們都是嫌疑人了!本來還沒有權利抓尤宸呢,現在我有了!”
“你不是說……”秦儈突然意識到了自己被耍了:“你騙我!!”
“我騙你怎麼了?犯法了嗎?”京墨聳肩:“誰讓你相信了!我可沒有對於造成什麼直接或者間接的傷害!這隻是計謀!”
一切都在京墨的掌握之中,中途尤宸和秦儈都有掙紮,但是在大安小安還有京墨(劃水的)的鎮壓下,一切都沒有懸念的結束了。尤宸和秦儈都被抓住了。
京墨也麻煩了江非的魂魄,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問到那塊薑國玉佩的下落了。京墨莫名的感覺到了興奮和期待。
這個時候,旁邊的阿蘭靠了上來,扭扭捏捏的看著京墨,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京墨看的難受:“有話快說,不說就給我爛在肚子裏當成屁放了!”
阿蘭發火又不敢表露出來,有求於人還是要放低姿態:“你那個護身符能給我嗎?”
“不行!”京墨毫不留情沒有絲毫猶豫的就拒絕了。
“為什麼!看起來你也沒用多少功夫做嘛!”阿蘭氣鼓鼓的說:“而且:“你用的還是我家的玉,說起來你還沒給錢吧?”
“那行,待會我就把東西撤了,把玉還給你。”
“你都鑽了一個洞了!”阿蘭的眼神像極了在看一個賴皮。
黃泉水可不是隨意就能送人的東西,京墨頭疼:“我拿錢買下來總行了吧!”
“不行!你就不能給我嗎?”阿蘭正色:“還是你有什麼難言之隱?”
當然是難言之隱了:“我這個要送人的!你要的話我重新給你做過一個!”當然原料肯定不是黃泉水!
“送人?送誰?”阿蘭眯起了眼睛,眼睛之中閃爍的光芒太盛,京墨不堪其擾:“是不是趙殷啊?”
“怎麼可能?不是!”
開玩笑,要是這麼說,到時候兩個人一串供,到時候這個謊言不就被拆穿了嗎?
說謊的缺點就是,你說了一個謊以後,就需要用無數個謊來圓初始的那個謊!
這樣子無休無止!
說謊的最高境界就是說完之後,讓人找不出任何毛病,不需要再尋找其他的謊言去圓謊!
那麼京墨這個情況呢,破綻就是那個他要送的那個人,隻要那個人是阿蘭不認識的,永遠接觸不到的,那麼就沒有問題了:“我是給我道友的,一個師門的。”
“一個師門?”阿蘭臉上露出了十分向往的表情。
“對,他們要拿我這個去研究!我就答應了!你知道先來後到的這個道理吧?”
阿蘭沉默了一會,直直的盯著京墨看:“你不會是在坑我吧?”
京墨心想這個阿蘭還沒有傻到那種程度啊,不過也不見得是個聰明的:“怎麼可能,我無緣無故的騙你幹什麼,我又沒有什麼好處!”
阿蘭點頭:“那倒也是!”
然後,他又叮囑道:“你一定要記得幫我做啊!”
京墨做了一個OK 的手勢,這才把阿蘭給糊弄過去!真不知道阿蘭這樣的人,是怎麼和趙殷做成朋友的?
江非到手,那江非的案子就可以結了!
京墨想到了趙殷送給自己的玉佩,拿出來好生看了一邊!雖然說這個玉佩和京墨印象中的太陽燭照差別很大,但是,莫名的有一種熟悉感!而且上麵的這些紋理,就算是京墨不懂玉,也覺得,這不像是新雕刻出來的!
倒像是經曆過時光的洗禮,沉澱下來的痕跡!沉澱在玉佩的內部,雖然降低了玉佩的通透度,但是卻有一種非常厚重的感覺!
而且,這些時光,還不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