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確定……沒有準備……”京墨手舞足蹈了一番,表達出了一些令人唾棄和惡心的事情:“真的嗎?”
李叔笑著,不說話。
京墨憋了一口氣,在心裏給李叔好好的記上了一筆。然後如同壯士斷腕一般,氣勢極其悲壯的走向了那棟看起來極其密封的建築。
和京墨想像的不同,走過了長長的甬道,穿過了厚厚的煙霧,層層的紗幔之後,等待著他的並不是咄咄逼人的長老、密不透風的空間、必死無疑的機關……隻有一個長長的餐桌,還有餐桌另一頭,穿著暴露的……女人。
一般來說,在這個時候,如果見到女人,還是身材傲人、五官標誌狂野、暴露狂一般的狂放女人。京墨應該提起十二分精神,並且做好為自己的貞操同歸於盡的準備,至少也是會誓死不從。
但是這個女人並不歸於那個“一般”的一類,在京墨心裏,這個女人,可以直接劃分為第三類——BOSS!
“當家的……是你啊!”
京墨長長的鬆了一口氣,在餐桌的另一頭坐好,渾身緊繃的肌肉終於鬆弛了下來。
那邊,作為當家的和族長的女人交替了一下搭著的大腿,那本就稀少的布料來回移動,京墨都開始擔心自己會不會看到什麼不該看的東西,有些想要直接拉著餐布把那塊地方給遮起來……
要長針眼長針眼……
王一工……不要懷疑,這就是這個狂放野性美女的芳名。合起來就是二王,誰也不知道這個名字的淵源,隻有京墨猜得到,大概是這位當家的特愛這個“王”字吧,霸氣側漏,總是在……上位。
她放下餐具,優雅的擦拭了一下自己的嘴角,挑著眉毛,嘴唇那抹笑特別的意味深長:“你也知道回來啊!”
京墨悻悻的撓著後腦勺:“有些事……”
“有事情了才想的起來我們正一道,你是不是都忘了,這個正一道到底是誰的家產!”王一工悠然起身,她的身上沒有幾塊超過兩個巴掌大的布料,但是身後拖著的、長長的、豪華的裙擺極其的引人注目。
京墨盯著那個裙擺看了一會,訕訕的笑著,連忙的支開話題:“那…說起有事情…當家的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王一工轉身回去,悠然擺弄著自己麵前的一塊盤擺,不緊不慢的說著:“先解決目前的事情,你什麼時候打算把正一道要回去。”
京墨沉默著不說話,嘴上的弧度像是被凍結了一樣,一點變化都沒有。王一工一點也不著急,等著京墨的回答。兩個人都沉默著,四周的氣氛沉寂的有些嚇人。
最後,還是按照往例,王一工敗下陣來:“我沒那麼多時間跟你墨跡,你來的也突然,我的最後通牒也突然,別怪我了,我這次找你,就是和你商量……你‘回爐’的事情。”
“太早了……”
這不是一句抱怨的話,成分比較複雜,如果要分析的話,隻能說,這是一句較為肯定的陳述句。京墨的臉上沒有表情,就像是這句話沒有任何的情緒起伏一樣。
王一工聳肩,說:“不試試怎麼知道。”
“不用試,肯定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