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原來朱老爺就過搬家,雖然府邸花了大價錢,但一家人不得安寧,也不是個事,誰知當天提出,晚上就出了事,一名婢女莫名其妙的死於花園中。
這可把朱府上上下下嚇壞了,更堅定了要搬的心思,讓管家處理婢女後事,自己帶著老小先回老宅子住。
回老宅子的當天晚上,好不容易睡下,就聽外麵有動靜,一個機靈就醒來,見旁邊夫人睡的深沉,以為聽錯,又聽外麵有敲門聲。
這下沒聽錯。
“誰?”
“老爺,是我。”
朱老爺詫異,居然是自己的妾室,心中一怒,低頭看夫人還是沒有醒來,也不好吵醒她,於是下床開門。
就見妾室在寒風中瑟瑟發抖,一張小臉凍得發白,本來的怒氣又一下子沒了,低著聲音問:“半夜為何不睡,在此做什麼?”
“妾身實在害怕,輾轉反側始終不眠,於是就狀著膽子來找老爺。”
“你,真是胡鬧。”
朱老爺剛要嗬斥,妾室就撲入懷中,直覺滿懷軟玉,溫潤舒適,心中一蕩,這妾室雖年有二十五,但肌膚如稚女,納入府中也有數年,初始寵愛有加,但時間長了也就淡了。
這些日子自己精力憔悴,更無心此事,此夜也不知為何,被這妾室擁入懷中,卻有些忍不住。
“老爺?”
“外麵風冷,咱們回房吧。”
風雨驟停,朱老爺隻覺自己身子都被掏空,渾身疲憊,閉著眼睛躺著,好一會見妾室也不說話,轉身過去,卻見哪有什麼妾室,分明就是自己亡妻,正用眼睛盯自己。
朱老爺眼睛一番,徹底暈了過去。
醒來時,已經天亮,事情一聽,原來自己大半夜光著身子昏迷在大廳裏,又感覺恥辱。
但此事又不好與他人說,就問搬家的事處理的怎樣,得到的答案卻是,又死了一名婢女,這次卻不是新宅中,而是老宅裏死的,發現時是在水塘裏。
知道哪怕搬回老宅,隻會讓事情變得更糟,索性也不搬了,又回到新宅子中,卻再也沒死人,但時常出現怪事,弄的人心惶惶,甚至有婢女和仆人私跑。
私跑可是大罪,要知道婢女仆人是簽了賣身契的,哪怕逃走也是黑戶,一旦被發現,哪怕活活打死也喊不得冤。
如果換做旁時,朱老爺自然大怒,但現在自身難保,婢女仆人逃跑也沒精力去管,隻簡單吩咐了下,也就不再說什麼。
朱府發生這般大事,本縣的縣令自然要慰問,而朱老爺在縣裏也是出了名的大善人,更是舉人出身,其同窗也有在朝廷當差的,說不定能互相扶持一下。
問了難處,朱老爺雖然不齒求助,但其夫人可沒那麼多顧慮,大戶人家出身的她,此時也狼狽,也不隱瞞,都說了出來。
縣令聽了後,派遣官差在附近日夜巡邏,但也沒見好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