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梓皓哪裏還舍得林欣欣自責:“好了好了,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想了。我們現在的任務是過好現在的生活。”
林欣欣趴在陳梓皓的懷裏,心中一片安穩,現在她最大的願望就是能跟陳梓皓好好的生活下去。
“對了。”陳梓皓突然來了這麼一句,將人從自己的懷裏拉出來:“你知不知道現在安然的狀況?”
林欣欣擰眉看著陳梓皓,一臉的戒備。
看見她這幅小模樣,陳梓皓就想笑,第一次看見有人將防備做的這麼明顯的。
“好啦,不是向你打聽現在安然在哪裏,隻是問一下現在安然情況怎麼樣。僅此而已。”君澤允隻是想要關心一下安然。
林欣欣冷笑一聲:“有意義嗎?貓哭耗子假慈悲,估計現在他巴不得安然怎麼樣了吧?那樣就相當於是給他的父親報仇了。”
陳梓皓臉色立刻變了:“欣欣!我不允許你這麼說澤允,這些天澤允過得有多麼的痛苦我比任何一個人都清楚,這麼多天以來,他每天都在想見辦法將肇事者給查出來。”
關於懷疑有人故意這件事情陳梓皓沒有告訴林欣欣,她看上去大大咧咧,但是其實很愛操心。
“還查什麼?肇事者是誰他自己不清楚嗎?”林欣欣覺得自己真的是被刺激到了,才會口不擇言的將這句話給說出來。
陳梓皓臉色更加陰沉:“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覺得這件事情是君澤允做的?”這樣一來的話林欣欣最近對君澤允的態度就說的通了。
怪不得每次看見君澤允都沒有什麼好臉色。可是她為什麼覺得這件事情是君澤允做的?
見將事情說漏嘴了,林欣欣沉默了一會,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將最近的怨氣全部都發散了出來。
“不是他還能是誰?這世界上最痛恨安然的之有君家的人了吧?將君家掌門人的死怪罪在一個小女孩身上,長達十幾年的折磨,一命換一命還不行,竟然還要讓安家的所有人陪葬。你說這還是個人嗎?”
林欣欣的眼眶發紅,這還是除了在安然的麵前,第一次看見林欣欣哭。
心疼,可是這天大的誤會一定要解開:“澤允從來沒有想過什麼報複的事情,更加不用說讓他們全家陪葬了,這都是沒有的事情。”
“現在事情都發生了,想要證據都沒有,空口白牙,自然是想說什麼就說什麼了。”林欣欣梗著脖子,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
陳梓皓現在總算是找到了症結在哪裏:“誰跟你說這件事情是君澤允一手主導的?你說我們沒有證據,對方又有什麼證據?”
林欣欣沉默,可是態度明顯是不相信的,陳梓皓撓了撓頭:“我們好好談談。”
“我們現在不是正在談?”
陳梓皓繼而開口:“是我們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