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瑤又一次成功的吸引了幾個人的視線:“你們到現在為止還把安然的身份看作是員工?”她都通提醒的這麼明顯了,他們是豬嗎?
幾個人聽到張瑤的這話一下噤了聲,幾個人紛紛在腦海中回憶,之前有沒有做過什麼讓安然為難的事情,還能不能盡可能的被補救一下。
君澤允不知道自己打開門的一瞬間是什麼樣的心情,就是覺得……心髒猛地縮緊,一直在尋覓的那個人影終於出現在自己的麵前了。
他向來感覺敏銳,自然之道自己的一舉一動都被身後的幾個人盯著看,所以在第一時間將門給關上了,隔絕開來一個絕對靜謐的環境。
安然就這麼倚靠在沙發背上,眉心緊緊地攏著,看樣子是睡得不很安穩。身上隻有薄薄的一件工作裝,雙臂環抱著,好像有點冷。
幾乎是沒有猶豫的,君澤允伸出手來想要抱起來安然,卻在觸碰到她的一瞬間,安然被猛地驚醒。
因為剛剛睡著了,眼睛還有些朦朧,臉上的表情還有點懵,不過轉瞬便恢複了過來:“你回來了。”
臉上還帶著朦朧的睡意,開口還有點嘶啞,卻意外地讓君澤允感覺到滿足……
不過下一秒眉心就皺了起來:“怎麼就這麼睡著了?”語氣帶著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關心。
安然在聽到君澤允說話的這一刻便就清醒了過來,腦子昏昏沉沉的,站起身來:“你找我有事?”
可能是剛剛睡著的緣故,現在臉頰微微有些泛紅。伸手摸了摸,有些發熱。
注意到安然的動作,君澤允隨手將資料放在前麵的辦公桌上,緩步走到安然的身邊:“昨天晚上沒睡好?”
因為他突然的靠近,安然酸脹的腦袋終於徹底清醒了:“沒有。我早晨有點事情所以回家了一趟。”
君澤允看了一眼眼前穿著灰色職業裝的女人,明明是很低沉沒情調的一個顏色,穿在安然的身上倒是讓人眼前一亮。
沒頭沒尾的說了一句:“回家換了個衣服?”
安然沒有反應過來:“啊?”
“我剛剛問了小路,說你早晨來的時候穿的還是一身黑色的衣服,回家順便換了個衣服?”
安然低頭,他今天關心自己穿什麼衣服幹什麼?
“早晨來的時候早高峰,搞的衣服有些皺,所以回家換了一趟。”心中有一個大膽的猜測,可是安然不敢深入想下去。
君澤允沉默,話就在嘴邊了,可是總是找不到合適的說辭,怎麼問?就這麼直接問出來早晨給父親送花的人是不是你?
她肯定不會承認的。這一點君澤允無比的確信。
安然站在君澤允的麵前,有些頭疼:“要是沒有什麼事情我就先走了,還有個合同需要過審一下。”最近這段時間有些忙,安然覺得自己可能需要去趟醫院。
平時碰上這種情況她都是能熬過去就熬過去了,不是有句話說的好嗎,感冒吃藥七天好,不吃藥一個星期好。
可是現在這個工作強度她不敢冒險,不想在這個關鍵的時候給公司掉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