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都不想理會他,徑自往前走,在兩個人即將要錯身的時候君澤允一把抓住安然的胳膊:“現在還不能走,我們需要去跟這畫的原主人見一麵。”
安然睨了他一眼:“我不去,你自己去。”這人真是……
君澤允直接伸手圈住安然的腰肢:“好了,這先生說了,誰拍下這幅畫就得去跟他見一麵,你就當做是陪我了,嗯?”
安然掙紮了一下沒有掙開,剛剛他說話的熱氣噴灑到她的耳廓上,現在一片緋紅。君澤允看在眼裏,不動聲色的揚了楊嘴角。
老先生的麵前擺著一壺茶,眼前的茶杯已經下去大半,看來是等候已久了。
安然安分的跟在君澤允的後麵,老先生看見他們兩個人倒是沒有過多的驚訝,眼睛盯著君澤允:“這下終於如願了。”
君澤允微微頷首,坐在安然的身邊:“我隻是有點好奇,為什麼您一直到真的將畫拍下來才肯見我。”
老先生笑笑,親自為他們兩個倒了兩杯茶:“要是我之前就鬆口見你,你難道不會趁著我鬆口說服我當時就將這幅畫給你?”
君澤允被人猜中了心思,整個人倒是更加柔和了:“現在的結果不也是一樣的?”
老先生嗔怪:“那可不一樣,這些錢我就是要通過這畫給募捐出去的,要是不這麼折騰一下別人還真以為我老頭子見錢眼開!”
安然無語,這老先生還真是……有趣。
君澤允嘴裏發出來一絲諷刺:“現在也有人說你搞得這麼大是為了博噱頭,現在誰不知道你將這畫買了搞公益?虛榮的人!”
“那也說明我真的是為了搞公益才將畫給賣出去的,出名了更好,這樣的活動我以後還會辦呢!”
聽到這裏安然才知道眼前的這位就是活動的主辦方,在瑞典搞得這麼盛大的一個活動,吸引的這麼多的中國人來參加,竟然是中國人舉辦的。
正出神,眼前的這位就將話題轉移到了她的身上。
“這位……安小姐,就是這次畫卷的新一任的主人了。”
安然回神:“先生,我隻是幫我們總裁工作。”
對麵的人臉上倒是真的訝異,左右打量著眼前的兩個人:“你們不是男女朋友嗎?”
安然啞然:“不是,您誤會了。”
君澤允的眼睛連看都沒有看安然,徑自朝著眼前的人:“你怎麼這麼多的話?沒有事我就先走了,錢一會就轉給你了,你記得查收一下。”
說著就站了起來,安然的手裏邊剛剛拿起來茶杯,看著君澤允站起來也慌張的站起來,茶水都撒了幾分。
其實君澤允跟這位是老相識了,之前一直說走私人程序,可是這個怪老頭就是不同意。可是這幅畫……不能夠讓別人知道是他拍下來的,所以隻能找安然過來。
隻是不知道怎麼的,從屋子裏邊出來君澤允有些胸悶,剛才她否認的這麼快是害怕自己黏上她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