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抿了抿唇,沒有說話。
其實君澤允這話也沒有別的意思,想要送安然禮物,可是他摸不清安然的喜好,之前送的兩次禮物都是他按照自己的想法買的,安然最後也沒有說什麼喜歡不喜歡的。
君澤允看上的東西好像在下半場,前半場他一直在認真的目視前方,也隻有坐在君澤允身邊的安然知道他的心思這會根本就沒有在拍賣上邊。
安然本身就沒有什麼喜歡的,加上這次的拍賣好像都是一些花卷首飾,都不是安然喜歡的,索性就這麼跟君澤允在旁邊幹坐著。
一直到最後一件拍賣的物品出來之前,君澤允都是神態慵懶的坐在位子上邊,等到最後一件物品出來之後,安然感覺到身邊的人的身體立刻繃直了。
禮儀小姐將東西展示給大家看,解說的情緒顯然有點激動:“這幅山水畫來自中國,立時久遠,本身就是一種價值,又是唐代的蘇先生的絕世之作,意義非凡,本身這件藏品的主人也是不想將這幅畫給拿出來的,可是最後還是迫不得已。”
台上的人還在慷慨激昂的講著,安然卻是被身邊人身上散發出來的冰冷的氣息給震懾到,所以他是衝著這幅畫來的?
君澤允確實是一直在等這幅畫,期間一直跟這幅畫的主人溝通,可是一直都沒有能夠成功,最後不得已才會來到這個拍賣會的現場。
這幅畫對他來說有著不一樣的意義。
前邊幾幅畫的價格都在幾萬塊,而這幅畫一出場的起拍價就是五百萬,不愧是壓軸的藏品。
知道肯定有人會往上抬價,所以君澤允一開始並沒有什麼行動,安然在旁邊不解的看著君澤允。
他不打算拍?
五百萬的名畫,還沒有叫完一番,價格已經到了一千萬買一幅畫,說實話價格是有點高了。舉牌子的人漸漸變少,最後隻剩下一位女士和一位男士。
都不是中國人,卻對中國的畫這麼感興趣,實屬難得。
賣畫的老先生就注視著場內發生的一切,其實他內心的想法是這幅畫能夠回到中國的,從始至終都沒有看家之前一直找他的那位過來,應該是放棄了吧,他心裏想著。
“一千二百萬。”那位男士再次叫價,眼睛朝著跟他對著來的那位女士看了一眼。挑釁的意思不言而喻。
可是這價格其實已經超過預算了,還想要再舉牌,可是身邊的人將她的胳膊適時的拉住了。
“我們隻有八百萬的預算,現在這個價格您家裏那位是不可能同意的。”話說的直白,一針見血。
“一千二百萬一次,一千二百萬兩次……”主持人的聲音緩緩想起來,隻要他手中的木槌落下,那麼一切就都成了定數。
就在大家以為這場拍賣就在這樣結束了的時候,角落裏傳來一道女聲:“一千五百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