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開我!”

餘念一手提著裙擺,另一隻手死命的掙脫著男人的桎梏,可偏偏眼前高大的身影絲毫沒有鬆動的意思,抓著她大步流星的離開了行政酒廊。

五分鍾前,她正在陪一位來自非洲的大客戶喝酒,推杯換盞間,分分鍾就是幾千萬人民幣進賬。

然而因為顧垣城的出現,這筆錢麵臨著泡湯的風險。

“你放手,信不信我報警!這可不是在C市,這是在迪拜!”

餘念也顧不得周遭異樣的目光,怒吼出聲。

而下一秒,餘念便直接被抗上男人結實的肩膀。

她手腳並用的胡亂撲騰著,奈何顧垣城這185的高大身軀和健碩肌肉絲毫沒有留給她半分逃脫的餘地。

那家夥大踏步的上了vip電梯,按了頂層的按鈕……

緊箍著餘念大腿根的手臂即使隔著衣料也帶著灼灼的熱意,上半身從顧垣城的背脊倒著垂下來,這種讓大腦迅速充血的角度讓餘念清楚的感受到一種難以名狀的危險……

而不出她所料,這危險來臨的速度,快極了。

餘念這弱不禁風的小身板是被重重摔到大床上的,玫瑰花片片激起,緊接著,男人的身體便像洪水猛獸般壓了過來。

顧垣城的大手撐在餘念的身體兩側,讓她動彈不得,那張俊臉也毫不留情的逼近,再逼近……

心髒漏跳了幾拍,可女孩臉上的表情卻依舊燦爛、淡然。

對於顧垣城,她素來知道怎麼應對。

餘念無視掉男人眼底的慍怒,反客為主的伸出手,撫了撫那近在咫尺的俊臉,隻道,“好久不見了顧總,別來無恙呀。”

女孩的聲音異常溫柔,甜得幾乎能化出水兒來,那纖白的藕臂微微往前一伸,直接勾住了男人的脖頸。

“什麼風把顧總吹到迪拜來了?看來……是老爺子送到你床上的女人都不合胃口,又念舊了……”

“為什麼陪那個黑人喝酒?”男人不理會女人邪魅的話,沉聲問。

“哪個黑人?剛剛那個?”

餘念裝傻充愣般的自問自答,“Nike可是我的大客戶,一口氣買下了我們畫廊幾千萬的畫,我當然要好好陪他。不過就是喝個酒,還能少塊肉不成?哪怕是陪他……唔……”

然而這話還沒說完,顧垣城便徹底發了怒。

他一把抓住那雙吃他豆腐的手,摁在了女人的頭頂,俯身咬住了那永遠說不出好聽話的紅唇。

他知道餘念要說什麼,可他並不想聽下去。

而能夠讓餘念這個女人最快閉嘴的方法,無疑是如此,野蠻,不必多講道理。

“唔……顧……”

唇齒間的接觸,冰冷又熟悉。

有什麼一直緊繃在餘念心尖上的東西,忽的,斷開了。

他沒有吻她,隻是發狠似的啃噬著她,折磨她,帶著幾絲報複和懲罰。深邃的眼眸因為怒意而泛著猩紅,幾乎能冒出血來。

而在那唇齒的折磨間,餘念清楚的聽到那個男人溢出唇瓣的薄涼聲音。

“餘念,是我瞎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