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得打了,還有什麼也打,對,木樁,木樁在哪,外麵?”張雄劍雙目崢獰自言自語。
操場的一角,一隻大大的木樁被牢牢地釘在那裏,外麵被包上一層厚厚的草繩。
張雄劍一臉怒容地走了過去。
“砰,砰砰!”張雄劍的力量太大,打得木樁嗡嗡地想了起來。
手指背部被張雄劍大力的擊打開始紅腫,但是被憤怒情緒主宰的張雄劍根本就不理會。
張大海聽到了操場的砰擊聲,走到窗戶前看了一眼,看到張雄劍背對著他,一拳一拳,一腿一腿起轟擊著木樁。張大海又是放心又是泄氣。放心的是,張雄劍這麼小就可以自覺的打木樁,這個徙弟還真是對自己狠啊。泄氣的是,自己在這方麵竟然比不上徒弟,當年黃師叔逼著一幫子師兄弟以外功練骨。開始的那幾天,自己可是哭得不成人樣。與這自覺的徒弟一對比,這差距?都見不得人了。
唉!不想了,徒弟這麼自覺,你這個做師父的還有什麼不滿?還不去找個角落偷著笑去!
張大海完全沒有注意在打木樁的張雄劍的臉,那憤怒的神態。
一個出來走動一下的學生從張雄劍身邊走過,因為多看了一眼被他雙眼一瞪,慌亂中踩了個空,差點摔了一跤。
那崢嶸的麵孔,血紅的雙眼。再加上那打得砰砰直響的勁道,與電視裏黑社會打手有什麼兩樣。
膽小的人會被嚇出尿來也不是不可能。
手指背後的紅腫變成了血泡,血泡又迅速地被打破,一道道血印出現在綁住木樁的的草繩上。
出血了?看著木樁上的血印,極度加持情緒的的張雄劍似乎變沒有感覺到手背上鑽心的痛覺。
應該幫手纏上布。
布,哪裏有?怒火狀態的張雄劍伸手就把練功服的衣袖狠狠地撕了下來,將兩隻血肉模糊的手纏了一道又一道。
砰砰,殺——,張雄劍又是練了起來,就好像那擊打的手不是他的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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憤怒,張雄劍一整天都保持在怒火之中。
崢嶸的麵容,血紅的雙眼,急促的呼吸,一舉一動都能帶是一股狂風,隨便一動就能使出嚇人的力道。
所有和他打招呼的人都被他的那個樣子給嚇住了,即使是女孩子,張雄劍也是那個樣子。
一個相當卡哇矣的女孩子看見他包著雙手的布料都紅了,同情心大盛,好心地對他說:“張雄劍,你這樣要去醫務室去一下。”
張雄劍一轉頭,那通紅的雙眼,“去不去醫務室,關你屁事啊。”
怒火狀態下的張雄劍說話聲音相當的大,語氣非常地重,直把女孩子給嚇得哭著跑開了,張雄劍才向醫務室走去。
上飯的服務員動作慢了一點,張雄劍就把桌子拍得啪啪作響,筷子向桌子上一頓接連折了兩雙,就差沒翻桌子摔碗了。
被迫和張雄劍坐在一桌的學生那是看得一點大點的出氣聲都不敢出,一個個先爭先恐後隻管往口裏送飯圖個快字,更有一些嚇得沒吃完就走了。
晚上與張雄劍同一個訓練室的陳滔更是被嚇住了,好心和他打聲招呼,問他被紗布包著的手怎麼樣了,他竟然那樣地看著我,自己什麼地方得罪他了麼?
就是他洗澡的時候都出了問題,一個大力把自己的毛巾給扯成了兩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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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和張雄劍靠得比較近的人來說,這是一個令人無話的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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彎彎的月兒升上了天空,時間快淩晨一點了。
熱了一天的風兒開始有了一絲涼意。
被怒火燒了一天的張雄劍終於保持不住情緒,睡著了。
張雄劍做了一個夢,一個豔夢,夢中他又看了到了那白嫩嫩,圓滾滾的尤物,不但看了,還摸了,還是放肆的摸,放肆地親。自己胯下的那個東西變得又熱又硬,在那白嫩嫩,圓滾滾的尤物上壓啊,劃啊,插啊,那東西是越來越舒服,最後,自己感覺好像飛了起來,然後打了個冷顫,好爽——
第二天一早,張雄劍一醒來就發現自己內褲粘乎乎的貼在雞雞上,難過死了,那是什麼啊!連忙脫了下來,用毛巾把身上幹幹淨淨地擦了個遍。
清洗內褲的時候張雄劍想起的晚上做的夢,那個白花化的肉體,那如在雲端的感覺,那個好爽好爽的冷顫。
對方是誰,為什麼會完全看不清楚,隻是赤裸裸白花花的一團。
這該死的魔鬼,竟然趁著我睡著了控製了我的身體,還讓我做那樣齷齪的夢。
憤怒,張雄劍相當的憤怒,搓洗內褲的雙手用的力氣越來越大。
對!隻有憤怒才能讓那個魔鬼不敢來。
清洗內褲的張雄劍開始了對自己的催眠。
去死吧,你這隻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