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嚓。”
我擰開門,猛然聽到屋子裏大喊一聲,“oh,shit,又掛了。”
STEVE嘴角含著根煙,煙已經沒多少了,看著似乎要燒到他的嘴唇似的。
“玩什麼遊戲呢?DIABLO?”我坐在床上,開始脫我的衣服。
“行啊,小子,沒看出來,你竟然重色輕友。”STEVE從電腦那邊探過頭來,他的一隻手裏又拿出了一支煙,在就著原來那點餘燼對火。
“那到不是,都過去了麼,再說了,這個是妹妹,和那個蠻橫的姐姐也沒什麼關係。”
“看看,兩瓶啤酒下肚,就開始替人家說好話了。”
“我……。”
“好啦,看把你急的,我和你開玩笑呢,誰有多餘的腦細胞去記那些無聊地事情呢,對了,看看這個。“
我按亮了桌子上的台燈。
是張照片,很熟悉地照片,傻傻的我被STEVE摟著,四條泥濘的腿,被汗水打濕的頭發和那件醒目的DAREUGOAL的衣服。
“從哪翻出來的。”我笑著問STEVE,心中充滿了無限的回憶。
“靠,這麼珍貴的照片我怎麼能隨便亂放呢,一直留著呢,明天你拿去SCAN了,然後PRINT在T-SHIRT上。”
那兩件橘紅色的T恤也飛了過來,落在了我的鍵盤上。
那是兩件荷蘭隊的T恤,那是我和STEVE最鍾愛的球隊,明快的全攻全守的打法和亮麗地橙衣都無時不刻的讓我倆著迷。
於是今天下午,我們便毫不猶豫的選擇了這件衣服。
“對了,STEVE,我昨天幫你找的資料你都看完了嗎?”
“NO,今兒哥們我馬放南山了,好好休息一天,我一會就睡覺。”說完話STEVE又沉浸到他的電腦遊戲的世界去了。
我把那兩件衣服塞進了我的書包,照片放進了書包邊上的口袋裏。
安置好了,我把書包放到了枕頭旁邊,然後轉身熟練的在鍵盤上敲上了一串密碼,開機的聲音有點大—昨天設置的忘調了,嚇了那邊的STEVE一大跳。
“OK,我先去睡覺了,對了牛奶在哪裏,再告訴我一聲,明天早上我幫你衝。”
“不用了,明天早上你叫我就行了。”
“早點睡吧,明天星期一,還有課呢。”
“我知道了,我馬上也去睡覺,等我先發個email。”
“砰,砰。”
ICQ竟然又有人online。
又是她,醒目蘋果。
這丫頭,我想和她開個玩笑吧,便抓起了桌上的電話。
差點跌破我眼鏡的是,當我翻出她的detail的時候,那裏的資料竟然沒了。
好啊,竟然防我,幸虧我早有準備。
“STEVE,昨天讓你幫我記的電話呢?”
“我放你桌子上了啊。”
“不可能啊。”STEVE從洗手間裏伸出腦袋,一支牙刷還含在滿是泡末的嘴裏。以至他說出的話都特別的含糊。
“你寫什麼樣的紙上了?”
“忘了,困傻了都,但我肯定給你放你桌子上了。”STEVE拔出了嘴裏的牙刷。
“我faint。”我拍了拍腦門。但還是沒能整理出我的思緒,我今天早上並沒有收拾我的桌子,也沒扔什麼紙張啊,奇怪了。
“嘀……”ICQ在叫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