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待不下去了,就跑去整理自己買的衣服了。
雖然她人是搬來了,但大多數東西還在原來住的地方,因為她跟搬家公司約好的是這周末,還有四五天呢,她現在要提前為她的衣服收拾出來地方才行。
否則她估計是沒地方了。
這還要從昨天說起,她不過是熟悉下這個房子,了解下格局,那時才發現這個家有點大的說。
房間是很多,可你能想象得出大部分房間裏都是書嗎?滿滿的架子,如果不是知道這是家,她還以為走錯了圖書館呢。
一溜兒的醫學書籍,大部分還都有翻過的印記,她是徹底服了。
這要是有親戚來住,都沒有房間的吧。
真是夠獨燥的,她媽老是說她獨燥,那是因為沒看到這家夥。
看看這家夥多厲害,家裏連個客房都不留,這是把危機完全扼殺在搖籃裏呀,厲害得不行。
她感歎完後,又去轉了一遍,這些書她是沒有興趣的,晃晃悠悠的就出去了,其中她最感慨的是他的衣帽間,在她一進去時就無顏以對,一個大老爺們的衣服竟然比她這樣的大美女還多,她哪兒還有臉啊。
這也給她帶來了個重大的問題,那就是她的衣服放哪兒呀,剛開始她還以為他沒啥衣服呢,所以房間裏就簡單一個櫃子,裏邊什麼都沒有,原來重頭戲在這裏呢。
她一排排點過去,就連襯衫她保守估計都上百了,手表呀什麼的,她都數不過來,而且都是名牌啊,這家夥做什麼的,不就是個醫生嗎?
就算醫生掙錢,也掙不了這麼多吧,他該不會做了啥違法的事兒吧。
正好他在家,於是就“蹭蹭蹭”的跑過去問他了。
“靳羽西……”她剛想問,就見人家靠在床上抱著本書,連抬眼都不帶抬眼的,渾身寫滿了“有事勿擾”,拒人於千裏之外啊。
她看的很想搖死這丫的,剛剛還好好的,翻臉不認人啊,她別的優點沒有,就是很有自知之明。
不理她是吧,冷戰是吧,她走就是了。
見她火冒三丈的又跑開,他的眼睛才從書上移開,望了門一眼,眉峰蹙起,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很是疲憊。
崔曉黎真生氣了,以前無關緊要的人她是從來懶得生氣的,但是今天她竟然跟他慪氣冷戰,一點都不像從前的她。
她果然是被他傳染了吧。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道理她總算是明白了。
可怎麼還是那麼不爽呢?
不爽的她跑回衣帽間,把他所有的襯衫都狠狠的□□了一番,看著那些平整整的襯衫上變得皺巴巴的,她總算高興了。
滿足地揚起抹微笑,他不是整理僻嗎?那她要他糾結死。
那他所有的衣服收集起來,每個櫃子裏都騰出一半的地方給她的衣服預留出位置,再把買的衣服也放進來,看起來是有點少,不過衣服總會有的。
收拾完了,左右瞟瞟,相當的滿意,她擦擦汗,就不小心瞄到一扇門,不仔細看,她還以為是牆紙呢。
搞這麼神秘做什麼?
她好奇心上來了,往那邊走去,輕輕敲了下,空的,果然是門,她使勁推,推不開,那她拉……
拉開了。
摸著牆上的燈打開,她瞠目結舌,嘴唇就變成了“o”型。
我靠,這一排排獎狀獎杯真是閃瞎了她的鈦合金狗眼。
真學霸呀,不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