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風在禪山市出生,在這裏生活了二十多年,但還真沒聽過什麼七絕會的,這樣的地下組織還真是存在的?
以前的半宅男性格還真是要不得啊,天真地以為華夏是法治社會,真是圖樣圖森破啊。
看到這些混混囂張自信的神情,以及周圍唯恐避之不及的人群,貌似這個七絕會在禪山市還真是挺有分量的啊。
看著圍在周圍的二十多個混混,然後瞄了瞄桌上還沒喝上幾瓶的啤酒,貌似一人一個砸酒瓶爆頭也不夠啊!要不要先叫多幾瓶啤酒然後再開砸呢?直接用手捶暈貌似不夠霸氣……
就在張風苦苦思考啤酒瓶數不足的時候,一名男子穿過人群走到張風麵前,看到這名男子後,為首的混混便在他耳邊將剛才的事情添鹽加醋地說了出來。
男子點點頭示意知道後,便向張風道:“這位兄弟,我是刺蛇的大哥楊元青,雖然剛才刺蛇的行為冒犯了你和這位小姐,但兄弟不由分說地用酒瓶砸暈刺蛇,貌似有點說不過去吧?”
張風眯著雙眼抬頭看了看這個長相斯文自稱是刺蛇大哥的男子,然後再看了看被人扶起卻仍舊昏迷不醒的刺蛇,撇了撇嘴。
“你們一個媽生的?”
“你說什麼?”楊元清被張風突如其來的一個問題弄懵了。
“我說,你們兩是不是一個媽生的,這刺蛇長得凶神惡煞,而你就長得斯文敗類,怎麼看也不像親兄弟吧。難道你們的媽媽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張風帶著嚴重鄙視語氣,對這樣都聽不明白的人感到非常鄙視。
“你!”楊元清聽完張風的話,哪裏還不知道張風拐著彎罵自己呢!順帶還問候了自己的母親!
“我楊元清出道以來還沒見過如此不識好歹的人,我今天就要看看你能不能活著走出這酒吧!”楊元清怒了,這裏是他的地盤,誰不敢賣他幾分麵子,現在張風如此囂張,這口氣怎麼能忍!
“上!給我廢了他!”
就在混混們準備上去圍毆張風的時候,一位十分時尚的女人扭著那性感十足的腰身走了過來,一頭波浪的褐色長發,一身法蘭絨V領上衣配上雪白胸前的古埃及風格項鏈,黑色絲襪包裹著渾圓肉腿,寂寞而優柔,女人味十足。尤其是嘴角的那顆美人痣將她襯托出幾分入骨的嫵媚。
“哎呀呀,怎麼要人多欺負人少啊,七絕會就這樣的貨色?”女子那嬌柔的媚音令在場的每位男士都酥掉一層皮。
“艾娜小姐,這是我們的事情,希望您不要插手。”楊元清看到女子後,恭敬地說道,麵前這位的身份可是令他非常忌憚的。
“楊元清,這位可是我的朋友,怎麼?你要教訓他?”名為艾娜的女子說道。
聽到艾娜的話,楊元清心裏一驚,如果張風真的是這位的朋友,估計自己弟弟刺蛇就真的是倒黴倒到家了!
“想必這一定是場誤會,刺蛇冒犯了這位兄弟,這樣的後果是他活該,既然這兄弟是艾娜小姐的朋友,今晚的酒水全免,希望今晚你們能玩得盡興。”
楊元清知道刺蛇的仇恐怕沒那麼容易報,現在隻祈求張風不要再追究了。說完,就立馬讓人抬走了刺蛇,然後向張風幾人告辭了。
楊元清走後,張風眯眼盯著這位容貌幾乎妖嬈女人,和擁有絕對完美比例的身材,絕對是算得上極品的女人,特別是那份骨子裏的嫵媚更是讓人浮想聯翩。
注意到張風極具侵略性的視線,女人沒有感到一絲不自在,反而直接坐到張風旁邊,半個身子更是靠在了張風身上,胸前的渾圓直接壓出一條讓人血脈噴張的縫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