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在意手上的傷口,隻是很小心地把地上的照片撿了起來,然後小心翼翼地把它擦幹淨,又重新找了一個鏡框裱了起來,放到了最顯眼的桌子上,放在了比較靠裏麵的地方,生怕它不小心再掉下去。由於時間已經很晚了,阿姨已經下班了隻能自己打擾衛生,自己包紮了。
現在的華若飛根本就沒有心情顧及受傷的傷口,隻是簡單的貼了兩個創可貼,就算是處理好傷口了。他都沒有去衝洗傷口,覺得傷口也不是很嚴重,還得抓緊時間把房間打掃幹淨,然後盡快進入睡眠狀態,明天爭取和鄭欣一起打一個漂亮的仗。他抬頭看了看牆上的鍾,已經淩晨一點多鍾了。
華若飛由於手上有傷口隻是簡單的洗漱就上床休息了,他睡覺的時候,特意抱住那個歐雨曾經躺過的枕頭。他用力地嗅著枕頭上歐雨留下來的發香,就好像是吸毒上癮的吸毒者,緊緊的抱住那個枕頭。他覺得隻有歐雨陪在他身邊才有安全感,隻有時刻能感受到歐雨的氣息才算是一個完整的人,靈魂才是充實的。
花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華若飛終於進入了夢鄉,夢裏的他也是在歐雨擔心,手腳不停地胡亂踹動,嘴裏還叫著歐雨的名字,大喊大叫了一晚上。
早上的第一縷陽光直接透過幹淨透明的玻璃照射在華若飛的臉上,他感到非常的刺眼,揉著他惺忪的眼睛看著窗戶,昨天晚上居然忘記了拉窗簾,剛剛想要下床拉上窗簾,結果還沒有下床就有感受到了來自手心的疼痛感。他抬起手看了下手上的創可貼,發出了冷笑聲,以前受傷都是歐雨幫他包紮,現在卻隻剩下自己亂七八糟地包紮。
華若飛起床還是非常的快的,他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吃了兩片麵包就急匆匆地去了法院門口,等待鄭欣和她一起進去把歐雨和華若羽救出來。鄭欣去的時候路上車非常的堵,去的比較慢。華若飛在法院門口不停地踱步看著鄭欣的車,左顧右盼都沒有看到鄭欣的車,等得有些心煩氣躁,以為鄭欣不回來了,想要自己先進去準備。
就在華若飛剛剛要跨上法院的第一級台階的時候,鄭欣就氣喘籲籲地從後麵叫住了他。華若飛聽到鄭欣在叫他的名字,就立刻停住了正在抬起來的腳,轉過身子等她和他一起進入法院。華若飛看到鄭欣今天的打扮,有一種英雄要為了自己的信仰光榮犧牲的感覺。
他看鄭欣的眼神和平常都不一樣了,仿佛從鄭欣身上看到了光芒,那種自信而且象征著正義的東西。這種東西是鄭欣身上前所未有的,鄭欣今天穿的衣服依舊是她平常最喜歡的黑色係,不過衣服的款式卻是有點偏向公主風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