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瀾今天好不容易得出空閑來,早上便陪著母親和林月如帶著小月來到曲江海洋館,陝西地處內陸,自從這個海洋館建起來以後,隻是周邊的遊客就讓這裏每天都很熱鬧。小月自從來到西安以後,每天都有母親陪伴,還多了個爺爺、奶奶和舅舅疼愛,這個小家夥短短幾天時間就緩過勁來了,小臉紅撲撲的透著健康,再配上她胖乎乎的臉蛋,誰見了都想上去捏兩下。小家夥玩的很開心,周圍漂亮的各種魚,再加上有不少小朋友,讓她非常開心,奔來跑去,倒把安母和林月如緊張地跟著她亂竄,安瀾樂嗬嗬地看著這一切,突然感覺自己把林月如接過來這個主意無比的明智,既照顧好了林月如母子,還讓母親不再覺得那麼孤單。這時,電話響了,安瀾看了看向遠處走去的三人,接起了電話:“喂?”“安瀾,我是張雪!”“張老師,你好,”張雪聽起來似乎剛哭過,聲音有些發澀地道:“今天鄭浩然來過了!”安瀾道:“噢?他說什麼了?”張雪嗔道:“你還要給我裝嗎?別告訴我你不知道。”安瀾笑嗬嗬地道:“他給你道歉了?”張雪似乎很解氣地道:“嗯,他跪在地上求我原諒他,還給了我一張兩億的支票,我突然覺得他好像沒有那麼可怕了!”安瀾笑道:“他也是個人,沒什麼好可怕的,你放心,我相信他不會再騷擾你了!”張雪道:“安瀾,我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安瀾連忙道:“打住,我不需要你的感謝,我們是朋友,不是嗎?朋友之間就應該互相幫助。”張雪道:“你在哪,我有東西要給你!”安瀾好奇道:“什麼東西?”張雪道:“他給的錢,我不想要。”安瀾沉吟了一下道:“你不是一直想把你爸媽接過來嗎?有了這筆錢,你可以把他們接到城裏來,過舒適的生活,你還是留著吧,他再怎麼可惡,錢可不可惡,不是嗎?”張雪堅持道:“不行,我這次一定要報答你,這個錢我肯定要給你。”安瀾笑笑道:“如果你認為咱們是朋友,你就把這個錢好好拿著用,誰都不要給,因為這錢就是個麻煩,如果以後這家夥想知道誰威脅了他,隻需要查一下你的銀行交易記錄,他就能找到這個人發泄他的憤怒,所以如果你不想害我的話,還是自己留著吧。”“啊!”張雪連忙道:“我怎麼沒想到!”安瀾笑著安慰道:“這錢你還是留著吧,好好過生活,如果你覺得過意不去,可以資助幾個貧困大學生,其實有錢不是壞事,不是嗎?你可以把這些錢用來做好事!”張雪驚喜道:“安瀾,你太偉大了,這都能想得到,我就這麼辦!”安瀾笑道:“好了,你好好計劃計劃,後麵有時間我也可以幫你出出主意!”“我知道了,謝謝你安瀾!”張雪再次致謝道。“行,我收下了!”安瀾掛斷電話,神識鎖定母親的位置,快步趕了過去,這時,他的心情無比舒暢,再次出現那種幫助人之後的暢快感,這讓他的心情很好,說明他的氣運再次變好。陪家人渡過一個美好的周末,安瀾再次來到學校,再次開始他泡圖書館的生活,他沒有再去找鄭浩然,通過張鵬飛他知道,鄭浩然在第三天之後便溜回他的地盤,而威脅過張雪的那個副院長也因為受賄被判刑,在學校裏引起了不小的波瀾,不過在學校的強壓政策下,這時間並沒有擴大化。安瀾還是每天早晨五點就起床出門修煉,他現在吸收太陽的真火精元比以前時間長了不少,隨著對肉體的不斷淬煉,他感覺自己肉體每天都在變得強大,他隱隱有感覺自己距離淬身中期不遠了。王勇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車,終於來到一個陌生的地方,下了火車之後,他和其他新兵懷著激動和忐忑的心情下了火車,這火車站非常小,看起來應該是軍用的火車站,連個站名都找不到,他們和陸陸續續上火車的幾百新兵一起列隊走出車站。車站外停了一長排軍綠色的卡車,卡車車廂上麵搭著篷子,在這一排卡車最左端,停了一輛勇士,勇士旁邊站著三個穿著筆挺軍裝的軍官,三人呈“品”字形站立,當先站著一個皮膚黝黑的壯漢,一臉嚴肅地站在那裏,目光如炬盯著從車站裏走出來的所有新兵,本來從站立出來四處張望的新兵看到他的目光,無不縮縮脖子,規規矩矩地走在隊列裏,他身後站著一個同樣如他黝黑的漢子,那身材看起來比他還要魁梧一圈,也麵無表情地看著眾人,相比之下他旁邊的那個人看起來就要麵善一些,雖然皮膚也被曬的黑黑的,但是跟身邊兩人比起來可就顯得白多了,他臉上掛著一幅眼鏡,看起來倒有些文質彬彬的氣質。如王勇在電視裏看到的那樣,幾百號新兵從車站裏走出來以後,被各自招兵的班長帶著站成一個個方隊,這些新兵一個個都充滿了新鮮,更有相熟的新兵站在隊列裏相互交頭接耳,場麵頓時有些亂糟糟地,王勇他們這個方隊由於人少,倒顯得安靜一些,那個前麵站著的軍官看到這幅景象,臉色更是鐵青,一路上帶這些新兵來的班長看到他的臉色,頓時露出畏懼的神色,連忙轉過身嗬斥自己隊伍裏交頭接耳的新兵,好一會整個隊伍裏才安靜下來。這時,從隊列裏出來一個矮矮的軍官,麵對所有新兵喊道:“稍息,立正!”別看這小個子軍官個子不高,但是嗓門大得出奇,整個火車站的廣場都聽得一清二楚,所有新兵連忙按照自己記憶中的樣子稍息立正。那小個子軍官跑步到那軍官麵前,高聲道:“報告營長同誌,新兵連已集合完畢,請指示!”那軍官冷冷地道:“高誌軍,你把這幫新兵帶的不錯啊,一個個生龍活虎的,看來我這車隊是白來了。”那小個子一聽,連忙賠笑道:“營長,這……”不等他說完,那營長高聲道:“王天龍!”從車隊猛地站出來一個一臉喜氣的軍官高聲答道:“到!”營長喝道:“把你的車隊全部開會部隊!”“啊?”那個王天龍愣了愣,但是看到營長目光掃來,連忙高聲答道:“是!”然後轉身對前麵一個拿著小旗的兵打了個手勢,那個兵立正點頭,然後揮舞手中的旗子,所有的卡車在新兵目瞪口呆的注視中,空車開離了火車站。營長看著高誌軍道:“既然他們各個這麼有活力,就跑步回新兵營,你帶隊!”高誌軍臉色一正道:“是!”然後高誌軍對著營長敬禮,然後轉身,跑步到所有新兵麵前道:“都有,立正,目標,新兵營,跑步走!”眾新兵頓時嘩然一片,他們可沒有想到這剛來的第一天就集體遭到懲罰,而且這懲罰是跑步向那個不知道有多遠的新兵營,不過這時,老兵的無條件執行命令能力體現出來,每個班長都連忙喝令自己帶的新兵拎起包裹,打頭的班長連拽帶踢讓那些新兵一排一排開始向前跑去,後麵的新兵連忙跟上,慢慢地整個隊伍開始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