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張大少剛風光得意還沒超過五分鍾,就再次被劉婉婷的九陰白骨爪徹底鎮壓,連聲求饒道:“老婆,我錯了,這不是為了現場氣氛嘛!哎喲……老婆……我真知道錯了!”
眾人相識而笑,劉婉婷也不是真的要收拾他,看到玩笑開得差不多了,便鬆開了張鵬飛的耳朵,張鵬飛滿臉苦澀地揉了揉耳朵,突然歡呼一聲,站在椅子上喊道:“各位老少爺們兄弟姐妹們,今兒個兄弟我請客,咱們吃喝玩樂去!”
人群之中一陣歡呼,便有那些沒有記性的人相擁著湧出房間,倒有一些人記著看吳子傑的笑話,但是看看這情形顯然是張鵬飛放了吳子傑一馬,如果這時候再提出這事來,得罪了吳子傑倒也不怕,但是得罪了吳家那可就非常不劃算了,別看這幫人一個一個整天就知道吃喝玩樂,但是他們不傻,沒有一個人願意出這個風頭招惹是非,各個都跟忘了這事一般蜂擁著向停車場走去。
周國昌拍了拍吳子傑的肩膀,笑道:“兄弟,好好想想鵬飛的話,他其實還拿你當朋友!”
說完這句話,周國昌也走出了屋子,快步走向停車場,安排眾人上車,這一百多號人足足做了四輛大巴車,歡呼著向城裏駛去。
吳子傑呆呆站在那裏站了半天,緩緩抬起頭來,環視著人去屋空的房子,最終把目光定格在身邊站著一臉關切看著他的秦川,笑著拍拍秦川的肩膀:“秦大哥,剛才我失態了,對不起!”
秦川愣了愣,這可是他認識吳子傑將近十年來聽到吳子傑第一次給人道歉,不過很快他就清醒過來,連忙擺擺手道:“老板,你對我恩重如山,罵我兩句沒啥的!”
吳子傑放在秦川肩膀上的手緊了緊,沒有再說話,隻見他緩緩坐在賭桌前的椅子上,發了會呆,便站起身對秦川道:“走吧,咱們回北京!”
次日,張鵬飛頭疼腦漲地從床上起來,親了親身邊還在酣睡的劉婉婷,起身洗了個澡,熱水從腦門子上流下來,他舒服的長長出了一口氣。
昨天晚上玩的太瘋狂了,他們先是找了個地方美美地吃了頓宵夜,然後找了個迪廳,把整個場子包了下來,在門口掛上了牌子,上麵寫著:美女免費,爺們自重,有帶保鏢的幾個公子哥把保鏢往門口一發配,然後就是一通瘋玩狂喝,到最後迪廳裏麵竟然女的比男的都多,把那幫公子少爺嗨得不行,不時有人左擁右抱地跟張鵬飛告別,回賓館玩那誰都知道的遊戲去了。一直到淩晨三點,迪吧裏的人才走光散盡,等眾人結完賬會賓館睡下都已經淩晨四點。
張鵬飛洗完澡,抬起頭看看牆上的鍾表,已經中午十一點了,他隨手拿起電話,撥響了安瀾房間的號碼。
等了大約有半分鍾,沒有人接聽,張鵬飛掛斷電話,找到手機又撥響了安瀾的手機號碼,這次倒有動靜了,不過剛響了兩聲就被掛斷了,張鵬飛不由有些好奇,一臉怪笑地嘀咕道:“難道這小子昨晚帶了個姑娘?這會正忙活著呢?”
想到這裏,他正準備去隔壁趴門上聽聽動靜,手上的電話卻響了,拿起來一看,原來是俺來回了過來,張鵬飛接通電話,一臉賤笑地問道:“兄弟,幹嘛呢?是不是哥哥打攪你好事了?”
安瀾剛撥通張鵬飛的電話就聽到他陰陽怪氣地聲音,納悶地道:“我在醫院呢啊,能有什麼好事?”
“嗯?你怎麼跑醫院去了?”張鵬飛好奇道。
安瀾笑道:“大哥,您老真是貴人多忘事,忘了我昨天早上給你說過那個林月如了嗎?”
張鵬飛頓時沒了興趣:“靠!這事啊,得,你忙吧,等不等你吃中午飯?”
安瀾道:“不用等了,我下午回來,你給咱定一下去蘇州的機票吧,趕緊的把那塊翡翠得給那個汪老送過去,這可是個慢工細活,得給人留夠了時間,讓人給咱雕好咯,趕在你家老爺子過壽前完工!”
張鵬飛猛地一拍腦門子道:“嘿!瞧我這腦子,怎麼把這麼重要的事給忘了,你放心吧,咱們明兒個就出發!”
安瀾道:“你那車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