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從遊樂場出來,天已經黑了,張大少已經累得雙腿像是灌了鉛一般,而劉婉婷和張雪還是神采奕奕,相互不停地用照相機拍照留念,最辛苦的倒要數安瀾,身上掛著劉婉婷和張雪的包,背上還背著一個小旅行包,裏麵裝著一些吃喝用品。張大少看了看安瀾,捶了捶酸澀的腿道:“你小子真是個怪物,竟然一點都不感覺累!”
安瀾取笑道:“我可是跟著我幹爹,也就是王勇的父親自小習武,體力當然好!不過張哥,你這體力未免也太差了點!男人體力不行可不行!”
張大少翻翻白眼道:“哥哥我在需要體力好的時候絕對不會掉鏈子,不過你小子嘛,不會是銀槍杆蠟槍頭,關鍵時候不行吧!”
安瀾本想取笑張鵬飛,卻被他反過來取笑,他畢竟對那方麵的事沒有經驗,被張鵬飛一調笑,臉就紅了,幸好在夜色的掩護之下,沒有被張鵬飛看到,否則又是一通笑話,他無語道:“我說大哥,咱別動不動扯那不正經的事行不行,我又沒那個意思!”
張鵬飛怪笑道:“你小子還不好意思了,難不成你小子是處男?”看到安瀾半天憋不出一句話,哈哈大笑道:“不會是真的吧?你小子還真是……那啥?我靠!極品啊!”
安瀾被張鵬飛噎得直翻白眼,又不知說什麼好,隻聽張鵬飛怪笑道:“兄弟,能把處男身保持到現在,真不容易啊,你小子不會真不行吧?哥哥我認識個老軍醫,你有啥難言之隱等回了西安哥哥帶你去看看?”
安瀾愁眉苦臉道:“大哥,我沒問題,您老就別操心了,我錯了還不行?咱換個話題!”
張大少好不容易抓到一個可以取笑安瀾的機會,哪能放過,他趴在安瀾耳邊淫笑道:“你這次帶著這張雪出來,不會是想……”
安瀾被他嚇得差點蹦起來,連忙說道:“張哥,這玩笑可開不得,萬一被張老師聽見了,我就死定了!”
“被我聽見什麼啊?”身後傳來一個聲音,這次安瀾真的被嚇得蹦了起來,回頭看去,隻見照完相回來的張雪正一臉疑惑地看著他和張鵬飛。
安瀾連忙擺手道:“沒什麼,張老師你別問了!”
張雪臉色突然一變,恨恨地說道:“你是不是跟張大哥說我壞話了?從實招來!”
安瀾聽到張雪這麼問,心裏反倒鬆了一口氣,看來張雪沒有聽見他們二人的對話,連忙擺擺手道:“沒有沒有,不信你問張哥!”
張鵬飛被安瀾禍水東引,狠狠地瞪了安瀾一眼,張了張口卻說不出話來,看著張雪俏美的容顏,張口就信口胡謅:“安瀾剛跟我誇你漂亮呢!”
張雪聽到張大少的話,臉騰地紅了,她雖說今天一天下來個安瀾關係親近了很多,但是從來沒想過安瀾這個她的學生發生點什麼,聽張鵬飛這麼一說,莫非安瀾對她有什麼想法,張雪不由有些慌亂,她連忙扳起俏臉:“瞎說什麼?快點上車啟程了!”說完拽著偷笑的劉婉婷落荒而逃。
安瀾這時候殺了張鵬飛的心都有了,幸好這時候天已經黑了,要不然他剛才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苦叫道:“張哥,你這下真害死我了!”
張鵬飛說完那話就覺得不妥,但是事已至此,他隻好安慰安瀾道:“嘿嘿,兄弟啊,別上火,哥哥我給你陪個不是,瞧我這張嘴,就沒個把門的,等會哥哥找個機會幫你解釋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