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瀾看來,張鵬飛的車每一輛都不錯,而且都改裝過,那劉婉婷的車最差也得是輛Z4什麼的,沒想到她竟然開了輛熊貓,讓他不由想起那個裝B的笑話,不由笑出聲來。
張鵬飛似乎知道安瀾在笑什麼,無奈地道:“唉!沒轍,當時陪她去買車,她一眼就看上了這輛,說好看,一次定了10輛,逼著我給她噴成各種顏色和圖案,除了和我出門開我的車以外,走哪都開著,還要挑顏色搭配衣服!”
安瀾再也笑不出來了,跟張雪紛紛張大了嘴,驚訝地盯著滿臉笑容走過來的劉婉婷,安瀾心中暗自想到:“這女人敗起家來確實挺可怕!”
不管心中怎麼想,三人還是笑著下車,張鵬飛竄下車,摟著劉婉婷道:“媳婦,給你介紹一下,這是張雪,安瀾的……”說道這裏怪笑著停頓了一下,然後說道:“輔導員!張雪,這是我媳婦,劉婉婷,叫她婉婷或者婷婷都行!”
張雪紅著臉跺了跺腳,惱羞地瞪了張鵬飛一眼,在安瀾和張鵬飛驚訝的眼神中飛速表情變為熱情的笑容,對著劉婉婷道:“你好,我叫張雪,是安瀾的輔導員!”最後三個字說的極重,那認真地語氣讓眾人忍不住想笑。
劉婉婷性子溫和,對張雪笑道:“你好!別搭理鵬飛,他就是不鬧點事出來不舒服!”說著話手上也沒閑著,伸到張鵬飛腰間,擰著他那裏的軟肉轉了整整一圈,疼的張鵬飛呲牙咧嘴地,劉婉婷卻沒搭理他,笑著衝安瀾打招呼道:“救命恩人!你好啊!”
安瀾看著張鵬飛呲牙喊疼的樣子,再看看劉婉婷那滿臉溫和的笑容,一行冷汗從後腦勺流下,一直順著脖子流到後背,弄的他後背涼嗖嗖地,連忙答應道:“嫂子好,可別再說什麼救命恩人了,再說我就不好意思了!”
“媳婦,疼!疼!疼……”張大少咧著嘴不停地說道,他是愛極了劉婉婷的,不管是真的疼還是裝的,他的戲份確實做得很足,表情很是到位。
劉婉婷心滿意足地收回了纖細的手指,白了他一眼:“讓你的嘴再沒個把門的!”
張大少連忙陪著笑臉道:“是是是,老婆大人教訓得是!”
安瀾在一旁看得好笑,在外麵意氣風發的張大少吃癟的樣子著實不多見,他也知道這是劉婉婷和他相熟,才會在他麵前跟張鵬飛有這樣親昵的表現,若是有外人在,劉婉婷還是很照顧張大少麵子的。
張大少屁顛屁顛地從熊貓後備箱拎出一個皮箱,還是粉色的,安瀾心中不由暗想這劉婉婷是不是也有十幾個各色的行李箱,出門的時候配著衣服和車挑顏色。
四人說笑了幾句,轉身上了車,張大少打了個電話,交待好人過來把劉婉婷的車開走,便進了收費站。
安瀾很自覺地坐上了駕駛位,其實讓他跟兩個美女坐一起,他反倒感覺不自在,寧願一路開車,其實以他現在的修為,就是不吃不喝不睡連續開車三天三夜都不會覺得累,除了會無聊以外其它都沒有問題,但是相比讓他去陪劉婉婷和張雪坐在沙發上,他寧願一個人坐前麵開車。
有定速巡航的車開起來確實很輕鬆,腳基本上完全解放了,隻需要扶著方向盤,其它的事情都不用操心,安瀾上了高速之後將速度定在二百一,房車飛奔著向成都方向奔去。
車後麵不時傳來笑聲,張大少這張嘴在無聊的旅途中總算派上了用場,妙語連珠惹得兩個大美女笑得花枝亂顫,劉婉婷和張雪兩個人一個性格溫和一個性子直爽,倒也相處的不錯,沒過多久兩人就親熱無比,三人在後麵倒也不無聊,張大少還算有良心,過一會過來陪安瀾聊兩句,讓安瀾心裏有了些許安慰。
安瀾其實倒也不無聊,以他現在的修為,隻要運上耳力,自然輕鬆能聽到後麵三人的講話,他坐在駕駛位像聽相聲一般收集著後麵傳來的聲音,倒有另外一種樂趣。
唯一不足的地方就是看不到後麵的景象,安瀾心中漸漸有一個大膽的想法,他緩緩地閉上了雙眼,運起陰陽眼,向身後車廂“看”去。其實陰陽眼的神通說起原理來倒不難,就是講體內巫元運轉到雙眼,從眼中流出,接觸到的事物都會反饋回來,形成圖像,就像親眼所見一般,元氣這東西,可以穿透任何東西,所以安瀾輕易穿透身後的障礙,“看”到了身後三人歡顏笑語的景象。
這樣的景象讓安瀾感覺很新奇,他平時不太願意常使用神通,以免被有心之人察覺出異樣,他還是想做一個普通人,盡管他有些不普通。所以安瀾很少有這樣的經曆,每次施用神通都讓他有新奇的感受。
這時候沒有一個人注意安瀾,他索性全力催動巫元,向四周看去,這一看倒嚇了他一跳,以他現在的修為,全力施為之下,方圓兩三千米的景象全部印入了他的腦海,而且那圖像異常的清晰,他甚至清楚地看到離他右手邊大約三百米的麥地裏,一直肥碩的兔子張開小嘴,哼哧哼哧地啃著一片新鮮地白菜葉子,而同時又看到左手邊大約一千米以外有一片墳地,而在一塊墓穴下麵有一個翡翠的鼻煙壺放在一堆白骨旁邊,散發著淡淡的光芒,看起來還算是一件不錯的古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