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先生,按照您的要求,我們現在庫裏沒有黑色,需要從廠家訂購,交期兩個月,不過庫裏現有一輛白色的,如果您覺得可以的話現在就能提車。”
“可以的,沒關係,白色就白色!”王勇憨然笑道。
“那太好了,我先帶您去庫裏看看這輛車!如果您覺得滿意的話,等會辦完手續您就可以提車。”雪莉沒想到這位客戶這麼好說話,驚喜地帶著王勇去車庫看車。
“雪莉!”一聲有些尖細的聲音從身後傳來,聽到這聲音,雪莉不由皺了皺眉,轉身道:“學長,您好!”
“這是送給你的!”那位劉師哥走近前來,手裏捧著一大捧玫瑰花。
說起來這位雪莉的學長長得確實算得上儀表堂堂,身材筆挺,穿著一身一看就價值不菲的衣服,手腕上戴著一塊浪琴手表,安瀾認識這款手表是浪琴180周年紀念限量版,國內售價八萬多,短短的頭發看起來很精神,鼻梁上架著一副阿瑪尼的眼鏡,給人一看就知道是個身家不菲的公子哥,唯一的一點就是這位公子哥腳步有些虛浮,看起來不像是個潔身自好的主。
安瀾看到這位公子哥的裝扮,心中不由一沉,這位雪莉有如此形象氣質俱佳還身價不菲的帥哥追求,那王勇相比之下困難大了很多,再看看旁邊的王勇,此時已經麵如死灰,他以為這位公子哥就是雪莉的男朋友了。
“謝謝學長,花我收下了,很漂亮!”雪莉微微一笑,接過學長那捧玫瑰花。
“雪莉你不要每次都這麼客氣啊,老學長學長的叫,太見外了,叫我劉哥就好了!怎麼樣?在這邊上班還習慣嗎?有什麼要求盡管提出來,我跟你說過的,這邊老板是我好兄弟!”這位劉哥看到雪莉收下了花,很開心的樣子。
“謝謝學長,這邊的工作我很滿意,張總對我很好!”雪莉仿佛沒有聽到這位學長讓她改口叫劉哥的話:“我一直想感謝學長給我介紹這份工作,我一定會好好努力工作,不給學長丟臉,等我發了工資,我請學長吃飯!”
“怎麼能讓你破費!”聽到雪莉這麼說,那劉哥好像骨頭都輕了不少,興奮地道:“我做東,請你吃飯,看你也快下班了,今天怎麼樣?”
雪莉麵露為難的神色,道:“學長是這樣吧,我還有兩位顧客要招待,你要不等我一會,我忙完咱們再聊。”
這位劉哥好像才看到旁邊兩個大男人一般,衝兩人點頭笑笑,顯然對雪莉拒絕與他吃飯不介意道:“實在不好意思,那你先忙,我去那邊坐坐!”
雪莉歉意地對兩人笑笑:“實在對不起,這位是我的一位學長,讓兩位久等了,咱們這就去看車!”
劉哥彬彬有禮地伸出手,微笑道:“你們好,我叫劉嘉輝!”
看了看旁邊已經陷入呆滯的王勇,安瀾不由歎了口氣,伸出手道:“你好,我叫安瀾,這位是我朋友,叫王勇……咦?”
當安瀾握住劉嘉輝的手時,兜裏隨身裝著的一塊玉佩竟然猛烈的抖動起來,安瀾臉色一變,雙眼閃過一陣寒光。
安瀾兜裏那塊玉佩不是一般的玉佩,他遭遇車禍住院時在病房裏得到後羿大神傳承,有幸能夠運用陰陽眼神通,卻看到病房裏一個嚶嚶啼哭的女鬼郭靜怡,後來他答應替那女鬼報仇,出院時便將那女鬼以巫祖秘術收進了一塊玉佩,他不論走哪都會隨身帶著,他不認識那個姓劉的混蛋,所以一旦這女鬼發現那姓劉的會給他警示,沒想到這位劉大帥哥竟然撞了上來,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安瀾自從聽到郭靜怡給他講述那劉嘉輝令人發指的行為之後,就下定決心要收拾這個淫棍,為社會除害。
兜裏的玉佩中郭靜怡的魂魄此刻發現了劉嘉輝的蹤跡,強烈的怨氣從玉佩中噴發而出,顯然郭靜怡想要從玉佩中掙出,索了劉嘉輝的命,安瀾暗叫不好,急忙分出體內一縷巫元到玉佩裏壓製住郭靜怡的怨氣,若不壓製住她,劉嘉輝是死定了,但是留下的爛攤子可不好辦,劉嘉輝跟他握個手死翹翹了,他怎麼跟人解釋,另外最重要的是他當時將郭靜怡的魂魄收進玉佩,可是費了好大功夫在玉佩中布置一番,蒙蔽六道輪回視察好讓郭靜怡不至於被強行拘走,若是郭靜怡此刻衝出玉佩,索了劉嘉輝的命,那勢必被六道輪回察覺,將她打得魂飛魄散,徹底消散於這世間,安瀾很是憐惜郭靜怡的遭遇,不希望看著她消散於世間。
剛才的情況都發生在分秒之間,劉嘉輝沒有任何察覺,自從上次在醫院玩死那個郭靜怡之後,省裏官作常委的老爹狠狠地收拾了他一頓,不過隻有一個兒子的他還是不忍心看著兒子遭受法律的製裁,給了那女孩家裏一大筆錢,動用自己各方麵關係幫兒子壓住了這事,就準備等兒子今年畢業之後將他送到國外去讀書。
劉嘉輝也知道這次玩大了,著實老實了一段時間,不過狗改不了吃屎,他喜歡玩女人,但是他不喜歡那些娛樂場所的女孩,他就喜歡看著一個純潔自好的女孩慢慢在他的各種手段之下變成他的玩物,對他百依百順之後再拋掉尋找下一個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