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我說兄弟啊,合著你昨兒個救的人今兒個就認不出來啦?”不待那美女張口說話,門口閃進來一個年輕人,穿著很是隨意休閑,但是看那一臉玩世不恭的笑容,安瀾不由嘴角彎了起來,原來是張鵬飛,雖說這兄弟貧起來沒完沒了,但是給人的感覺還是挺好的,安瀾也願意和他交個朋友。
“原來是張大少,那這位美女肯定是嫂子了!”安瀾笑嗬嗬地接口道。
“我說兄弟,你救的人你不記得?你說你這膽兒也真大,也不看看長相的啊?你說像我媳婦兒這樣的大美女你救了還好說,萬一你救一醜八怪,完事再賴上你非要以身相許,你說你這不賠大發了?哎喲……”
“三句話就沒個正型了,什麼叫醜八怪?什麼叫賴上了以身相許?”那美女臉色微紅地捏著張大少腰上的軟肉,捏得張大少呲牙咧嘴,看那嫻熟的手法,一看沒有幾年的功夫是練不出來。
“嘿……媳婦兒……哎喲”張大少疼的大喊大叫,趕忙跟媳婦討饒。那美女餘光看到安瀾古怪的表情,臉上紅色更甚,連忙鬆開手,蹬了張大少一眼。
張大少呲牙咧嘴地揉著被媳婦掐過的地方,衝安瀾嚷嚷道:“兄弟,嘿嘿,讓你見笑了!夫綱不振……夫綱不振啊!”
安瀾撐著胳膊起身道:“嫂子你好啊!我這不方便,還請見諒!”
張大少看安瀾起身,急忙趕上前兩步,拿起他身後的枕頭給他墊起來:“你快靠好了別亂動,這傷筋動骨可不是開玩笑的。別跟你嫂子客氣,你可是我們全家的救命恩人!”
那女的說:“安瀾你好,我叫劉婉婷,你叫我婷婷就行了,我今天來特意謝謝你的,如果沒有你昨天挺身相救,我和孩子說不定就……”說到這裏,劉婉婷仿佛想起昨天那驚險的一幕,臉色變得蒼白起來。
看著老婆那可憐樣,張大少心疼地上前握住她的手:“昨兒個都怪我,媳婦兒,事都過去了就別想了。”
劉婉婷被張大少親昵的拉住了手,雖說在這種時候被自己老公安慰著是件很享受的事情,但是有安瀾這個外人在,她還是抽出了被溫暖包裹著的小手:“所以要謝謝安瀾,你是我全家的救命恩人。”
安瀾搖搖頭笑道:“你們快別這麼說了,當時那情況是個人都會這麼做,你們這樣搞得我感覺我跟偉人一樣,不犧牲了都對不起黨的培養了!打住!”
“嘿,你看吧,我就知道安瀾兄弟不是矯情人,兄弟,大恩不言謝,日後有什麼麻煩事解決不了就來找哥哥,我給你擺平!”張大少擺擺手,豪氣衝天地說道。
三人都是年輕人,雖說安瀾比兩人年齡小了七八歲,但是他從小性格就比較成熟,所以聊起天來倒也沒什麼隔閡,再加上張大少那自來熟一張嘴侃起來誰都擋不住,俏皮話一個接一個往出蹦,房間裏的氣氛很是融洽。
可以看出這張大少應該是京城某個達官貴人家的子弟,聽他的意思性格所致,不太樂意在仕途上發展,倒是願意出來做生意,借著家裏的權勢這幾年來順風順水,估計賺了不少錢。劉婉婷也是京裏的權貴千金,兩人這婚姻是政治婚姻,不過當年她的美貌在京城官二代的圈子裏很是有名,張大少當年知道與劉家結親樂得屁顛屁顛的,劉婉婷從小接受良好的教育,對這事早有心理準備,認命地嫁進張家,誰知嫁給這麼個活寶,天天把她各種疼愛關心,百依百順,想各種辦法讓自己開心,讓她也徹底放下了心中最後那點不甘與忐忑,踏踏實實的跟張鵬飛過日子。
兩人這政治婚姻能有這麼好的結局,確實不容易,接著這事,張劉兩家聯係的也更加緊密,政治上也得了不少好處,所以也任由張大少帶著劉婉婷打著做生意的名號全國各地遊玩。自從去年兩人有了小孩之後,張劉兩家已經緊密地抱成一團,目前兩家的主心骨更有聯合衝頂的動作。
昨天安瀾救了劉婉婷娘倆,實際上救得是張劉兩家團結一起的保障,張大少雖說不參與家中涉及政治的事情,但是也知道這事的重要性,一旦昨天劉婉婷娘倆有個什麼閃失,那劉家會怎麼想,兩家肯定會產生不可彌補的裂痕,定然影響雙方合作,若被對手趁機反擊,到時候造成什麼樣的後果想想都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