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唉,估計大家都不想聽,不過我還是要解釋一下——
4月28號我上午考完試,然後我下午就要去打工了,根本沒有時間更新,而這打工時間我忘記了,還是同事打電話通知我的,於是急忙坐車趕去上班……接著我五月份開始又上春季學期的課,上午上完課下午就要去打工,每天從下午一點一直幹到晚上十點,持續一個月。到6月14號才完事。
我家的網絡不知道是為什麼,真是太奇怪了,就是上不來晉江,難道是因為訪問的人太多我家網速又不夠給力?我在外麵有無線網絡的地方就能上來,在家裏就上不來!
現在我人在外省跟我家人一起旅遊,今天入住的旅館裏網絡速度很給力,所以我又出現了。
我知道大家一定都很不滿,很生氣,再次鄭重道歉,可是我六月底回到家裏,肯定又更不了了,除非九月再開學去學校上網。
今天趕緊趁能上網的機會把最近一段時間更的發上來。很多時候娜仁都覺得,皇太極和海蘭珠不愧是一對,因為這兩個人都具有這麼一種屬性:正常的時候比誰都正常,然而,一旦被觸動了某個不正常的開關,就開始無恥得叫人發指,仿佛天地間隻有他們是好人,其他人都是見不得別人好的惡棍;而最令人無語的是,他們把別人傷了個徹徹底底以後,轉臉就能好像沒事兒人一樣求人原諒他們——海蘭珠是這樣,皇太極也是這樣。
一言以蔽之——此屬性曰“無恥”。
在死命把大玉兒往死裏作踐了很久之後,一切真的像海蘭珠臨終前說的——“就當作花沒有開過,我沒有來過,一切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樣,皇太極突然之間恢複了他常常跑到永福宮的習慣,莊妃大玉兒在沉寂了好幾年之後,再一次獲得聖寵。
娜仁再一次踏進永福宮的時候,裏麵那一個個花紅柳綠的身影和一張張堆滿了熱切笑容的麵孔令她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就仿佛電視台播出的電視劇中間插播的廣告一般,廣告結束之後,從斷掉的地方接著開播。
但很可惜,已經物是人非了。
皇帝真是這個世界上最自大的男人。
娜仁想到皇太極,就有種打心眼裏的厭惡,看到他又常常跑去永福宮歇息,真是說不清是憤怒還是鄙夷——難道他以為,經過這麼多的事情,這麼多的不公,大玉兒還會像以前那樣待他麼?真不知道他的臉皮是什麼做的,怎麼就厚到這種程度?
大玉兒也真夠倒黴,遇到這麼個男人,能有什麼辦法?罵不得打不得鬧不得,更拒絕不得,他寵你的時候把你捧在手心裏,不寵你的時候把你一腳踩進爛泥裏,你不但得一臉感激地謝主隆恩,還要任他予取予求,陪他睡覺給他生娃開解他哄他開心……我的天,世界上還有比這更苦逼的職業麼?娜仁越想越覺得大玉兒悲催得要命,越想越慶幸自己是大老婆並且多爾袞也不是皇太極這樣的人。
有比較才能看出差別啊!人要惜福才是。娜仁深深覺得,自己在這個時代的女人裏,運氣已經是絕頂的好了。雖然不知道多爾袞到底愛不愛她,但是起碼,他很尊重她,願意聽她的意見,而且還沒有納妾,這就已經非常好了,她不應該再要求更多,畢竟,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愛不愛多爾袞。她覺得,他們倆現在合作非常愉快,你敬我,我敬你,當然,滾床單時身體合作也是非常愉快的……
多爾袞終於解除了在皇太極那裏的信任危機。他不但升回了和碩親王,重掌了吏部,還又得了一大筆錢財和一大塊土地,算是這一次的獎賞。回家之後他這筆財產就如數上交給了老婆,娜仁正在盤算拿這筆錢和這塊地做什麼好。
多美好的日子——有權有錢有人有閑,老公年輕有為,孩子乖巧聽話,自己青春正盛,掌握偌大府邸的財政大權……哎喲喲,這種幸福,真是太奢侈了!
娜仁撫著規模已經不小的肚子,笑得很滿足。她三哥布日格德前段日子捎信說要和額娘帶著她的最後兩個庶出妹妹來盛京看她。想到能見到家人,娜仁就更高興了。
多爾袞目前還有一項重大任務——勸降被捉回來的洪承疇和祖大壽。
多爾袞一點也不喜歡這兩個人,在他看來,這兩個人為腐朽的明王朝盡忠,實在是腦袋壞掉了,特別是祖大壽,還耍了他們一次!要不是皇太極特別欣賞他們,他壓根兒就不想讓他們活著。
他知道儒家文化裏“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教條,但他覺得這規定實在是詭異了點——憑啥啊?至少,多爾袞敢說,皇太極要他死的話,他才不死,不但不死,反而要給他點顏色看看。而這兩個人居然把這當成金科玉律,真是有毛病!
縱觀自己家族的發家史,多爾袞深深明白,權力才是造就皇帝的唯一元素,而不是什麼狗屁的君權天授,這說法不過是用來騙騙純良無知的老百姓的,皇室中人,哪兒有不明白這個本質道理的?——你手裏有錢有權有兵,你就是老大!管你祖宗八輩是宰相還是泥腿子。
他爹努爾哈赤之前也不過是受壓迫的勞動人民之一,用父親留下的十三副鎧甲起兵,一路血戰,才拚到了今天。家族曆史使然,多爾袞對皇帝沒有什麼敬畏之感,他之所以臣服於皇太極,隻不過是因為拚不過他認輸了罷了,既然認了輸,就沒什麼可鬧的,反正大家都是一個家族的人,大方向上的利益都在一條船上,既然已經決出了領頭人,其他人就各司其職唄。是以多爾袞實在是不能理解這兩個人在倔強什麼,崇禎不是他們的族人更不是他們的父兄,不過是個疑心病重得嚇人的毛頭小子而已,既無德也無才,這種人,忠於他幹嗎?
三官廟正殿裏,幾個侍衛將洪承疇、祖大壽押上來,兩人雙手反剪,神情倨傲沉靜。
多爾袞怒喝道:“洪承疇、祖大壽,你們還不跪下!”
洪承疇昂首挺胸,一臉不屑,祖大壽卻有一絲猶疑,但終究沒跪下。
皇太極看在眼裏,決定從祖大壽下手,他和顏悅色地道:“祖先生,大淩河一別,朕無日不懸念在心,先生別來無恙?”
祖大壽聞言,不免有愧,神情複雜——所謂“士為知己者死”,他當然認為自己是真正的“士”,從來沒有想到他的“知己者”竟然會是一個他眼中的蠻族的皇帝,而他一心想要效忠的皇帝,卻將他曾經的上司、有袍澤之誼的忠心耿耿的袁崇煥千刀萬剮!
兔死狐悲之下,祖大壽已經動搖了——他一心一意保家衛國,皇帝卻要聽信讒言迫害忠臣,那他這樣拚死拚活,又有什麼意義?立下一番功業的渴望、受到不公正對待的委屈、自幼所受的教育,三者激烈地衝突,祖大壽胸中氣血開始翻湧。
皇太極對多爾袞使了個眼色,多爾袞頷首,向祖大壽朗聲道:“祖先生,當日在大淩河,皇上以禮相待,你卻先降後逃。雖說兵不厭詐,但畢竟是背信負恩,你捫心自問,難道絲毫沒有愧疚?這回你再次兵敗,我做主帥的,原以為皇上斷不饒你,眾軍也皆曰可殺,沒料到皇上竟然傳諭阻止,見了麵,還以先生相稱。皇上寬宏大量的胸襟、禮賢下士的摯誠,莫非你是鐵石心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