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明月苦笑著端坐在裝修豪華的婚房中,外邊不停的喧嘩聲傳了進來。
原來這些都是場**,都是些謊言。
自己的父親沒有生病,楚氏集團發生了經濟上的危機。
幾個工程出現了重大的事故,集團的股票開始暴跌。
最後,實在沒有辦法隻好求助葉氏集團,拆借資金準備渡過難關。
葉家也很大方,唯一的要求就是讓楚氏集團將他們的女兒嫁到葉家。
嫁給那個傳說中,出車禍廢掉的少爺葉薄淵。
而她自己這個無辜的犧牲品,被送到了葉家,成為聯姻的工具。
想起昨天在家中的鬧劇,自己父親的正牌夫人帶著幫子人在那邊苦口婆心的勸導。
話語還在耳邊回蕩著:“你這是去當少奶奶,葉家是什麼人啊,我們小門小戶的能攀上葉家那是八輩子積德的事情了。”
“葉家少爺雖然殘疾了,但是上上下下就這麼一根獨苗,這以後家中的一切不都是你的?”
“明月,你妹妹采珠年紀還小,你不能讓她進火坑啊。”
她不能進火坑,難道我就可以嗎?
楚明月心中的委屈的想著,難道自己就是因為是庶出的,難道自己的母親過世了你們就可以這樣欺負我。
楚采珠不願意嫁給這個癱子,難道我就可以?
越想到這裏楚明月抓住衣角的手指越來開始發白。
但是她屈服了,是的屈服了。
當他看到自己稱之為父親的男人,帶著眼淚跪地哀求的時候。
她沒有任何辦法,看到這個在母親的葬禮都來的男人。
耳邊響起母親臨終的話語,楚明月流下了豆大的淚珠。
生我而不養我,現在就當我楚明月還了你楚家的這場孽緣吧。
夜色,逐漸變深。
楚明月看著身邊這個被人用輪椅推進洞房的男人。
身邊的兩個仆人將男子的衣服脫掉,顫巍巍的將他放到了床上。
男子**著身體,依躺著床頭,帶著審視的眼光看著楚明月。
她覺得自己在他的眼光中,就像一件貨物。
葉薄淵伸出修長的手指,命令的說道:“脫掉……”
楚明月當時心中懵了,呆立著坐在床頭。
男子覺得她沒有聽到,然後重複地命令到:“我讓你,將衣服脫掉。”
楚明月反應過來了,心頭湧上了一絲的悲哀。
如木頭人一樣木然的站立起來,麵向著躺在床上的男子。
緩慢而僵硬的將外衣脫掉,先是外衣。
然後一件件的滑落,這個時候楚明月沒有任何的情感。
既然自己是貨物,那麼就要學會取悅麵前的男人。
合同中規定,自己和麵前的男人上了床以後,錢就可以打到楚氏集團的賬戶。
皎潔的月光,透過明亮寬敞的窗戶照射著她美麗而成熟的胴體。
光暈照到身上,讓原本奶白色的皮膚顯得絲絲的柔光。
這個畫麵葉薄淵也被觸動了,麵前的女人在月光下像一副油畫。
完美勻稱的身體,顯示著這是上帝的傑作。
葉薄淵揮揮手,讓麵前的這個女人走過來。
楚明月帶著冷漠的表情,爬到了床上。
隻見麵前的男人一把摟住她的脖子,親吻著上來。
楚明月柔軟的薄唇被男人瘋狂的啃噬著,他粗暴之中帶著一絲溫柔,香舌共舞。
這種感覺讓她覺得有種窒息的感覺。
本能的想抗拒,想逃離他的囚牢。
楚明月的兩隻手無力的雙手推在男人結實的胸膛上。
她現在很害怕,但是卻沒有力氣掙紮。
而麵前的男人,不僅僅親吻著她,兩隻手卻不老實的上下撫摸著自己的身體。
是在沒有辦法了,楚明月猛的用力將對方推開。
葉薄淵輕輕的嗤笑,將那雙有力有力的手撫住楚明月的柳枝般的腰身往前一送。
將她抱到了自己的懷中,讓她動彈不得。
微微帶有一絲清喘的嘴唇附在她耳邊吐了一口熱氣,輕聲道:“你應該很熟練吧,幹嘛這麼緊張。”
聽聞,楚明月心中一震,他的話像是直接當頭一棒把她給驚醒了。
她眉目怒視,一絲淚水順著臉頰流下。
莫楚明月不斷掙紮著,男人依舊不屈不撓。
無奈之下隻聽“啪”的一聲,房間裏瞬間安靜了下來。
葉薄淵撫住臉錯愕的看著她,麵前的這個女人竟然敢打他。
要不是臉上**辣的疼他還真以為他懷裏的人就像是傳聞中說的那般溫柔。
這時候的葉薄淵像被激怒的雄獅,一把將麵前的楚明月推到了在床上。
一聲野獸的嘶吼,不顧楚明月的掙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