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西省過來的人?”卓信冬的眼裏露出了輕蔑,他還以為是什麼能人,原來是從鄉下過來的土冒,他放下心來了。“黑炭,你被別人打了,就不能做點什麼事嗎?”卓信冬想叫煤老板的手下把龍宇凡給打一頓再抓去警察局慢慢地整,他估計龍宇凡是誰帶過來的人,不管對方是誰,估計他是不會因為一個鄉下人而遷怒自己。那些省領導的公子哥,他們是見過,而且這裏是京城,就算是下麵省領導的公子哥妹在這裏,也是不敢太囂張。
煤老板也在旁邊聽著卓信冬與鄧誌程的說話,他現在不擔心了,龍宇凡是從下麵上來的鄉下人,他們要怎麼玩龍宇凡都行了。一般都是這樣的,下麵的人以為自己有一點錢,或者在下麵認識一個當官的,便跑到京城來威武耀揚,哼,到時他們知道怎麼死了。煤老板往後麵看了一眼,自己的保鏢怎麼還沒有來?沒有想到煤老板這一看,就看到自己的四個保鏢跑過來了。
“快,你們快過來,打這個鳥人,媽的,他把我和卓少給打了。”煤老板指著龍宇凡罵道。那些保鏢一聽龍宇凡把自己的老板和卓少打了,心裏暗叫那還得了?他們知道卓少的能耐,自己的老板恨不得幫卓少舔*,可見卓少有多重要。
“卓少,有事慢慢說嘛。”鄧誌程勸著說道。他知道這裏一打起來就很難收拾,怎麼包俊他們還沒有過來,剛才他已經打電話叫服務員找包俊或者明哥、亮哥了,龍宇凡是他們帶過來的,估計有他們過來就容易勸住了。
那些保鏢哪裏會聽鄧誌程的,他們以為龍宇凡容易對付,所以隻是前麵的保鏢動手,後麵的保鏢把龍宇凡圍起來。“啪啪啪”,龍宇凡看到對方要出手,他立即還擊,隻是幾下,那個保鏢就被龍宇凡打得飛了出去。而旁邊的三個保鏢再撲上來,龍宇凡怒喝一聲,鎖喉,飛摔,那些保鏢被扔飛出去了。
倒在地上的保鏢氣憤了,他們拔槍就要開槍。鄧誌程板著臉說道:“卓少,給我一個麵子吧,如果大家在這裏用槍的話,那對誰都沒有好處,我也沒有辦法跟後麵的大老板交待。”鄧誌程在點著卓少,他開這樣的會所,也是有自己的關係。如果卓少不能他麵子在這裏開槍,那他也就不客氣了。
卓少罵著煤老板,“媽的,你的手下打都打不過別人嗎?”
煤老板被卓少罵著,他也是怒了,他對著那四個保鏢罵道:“你們難道除了用槍之外,就不會用拳頭嗎?四個打一個,如果你們都沒有能力打人家的話,那你們就給我滾蛋。”這四個保鏢都是從保全公司請過來的,聽說都受過訓練,還有一個是退伍軍人出身,平時他們在下麵很能打的,一些囂張的小煤礦主被他們打得叫爹叫娘,怎麼現在就不牛了呢?
那四個保鏢又向著龍宇凡衝過去了,這下龍宇凡不客氣了。當保鏢跑到他的身邊要打他時,他出手了。“哢”,龍宇凡把前麵保鏢的手給折斷了,後麵的保鏢愣了一下,他們看到同伴的手被打斷,他們要與龍宇凡拚命了。
可他們與龍宇凡打鬥,無疑是小羊與考慮磨牙,龍宇凡繼續出手,“哢哢哢”,另外三個保鏢的手腳被打斷了。
鄧誌程看著麵前的情景,他不由暗暗吃驚。龍宇凡的手段太血腥了,隻是一會兒的功夫,他就把那四個保鏢的手腳給打斷。現在那四個保鏢要開槍也是開不了了。“龍,龍先生,”鄧誌程呆呆地說道。
龍宇凡沒有說話,他向著煤老板走過去。他要在京城立威,如果誰敢挑戰他,那他就不客氣了。反正他占著理,他是不怕的。“你,你要幹什麼?”煤老板害怕地看著龍宇凡,他看到龍宇凡的眼裏冒著的凶光。
“嘿嘿嘿,有錢的老板,不要以為自己很了不起,有些人是你得罪不起的,”龍宇凡走到煤老板的身邊,他的兩手再動,“哢哢哢”,煤老板的手腳被龍宇凡打斷了。“啊,救命啊!卓少,救我啊!”煤老板躺在地上慘叫著。他如果還能活著出去,他一定要用錢砸死龍宇凡。請警察也好,叫殺手也好,他不信用錢還不能把龍宇凡幹掉。
龍宇凡轉身往卓信冬走去,“卓少是吧?現在到你了。”龍宇凡冷冷地看著卓信冬說道。
“鄧誌程,你不叫你的保安保護我,如果我出了事,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會所。”卓信冬惡狠狠地叫道。怎麼那些人還沒有過來,他已經叫自己的保鏢過來了,早知道早叫了,煤老板的保鏢全是垃圾。
“宇凡,怎麼了?”那邊傳來了明哥的聲音。鄧誌程正不知道如何是好時,他聽到明哥的聲音,不由暗暗放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