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你們隻會顧著自己,我不跟你們說了。”李思靜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龍宇凡開車出到外麵後,他見李超寬他們的車停在外麵,他便把車停在旁邊。他下了車,打開後麵的車門,李超寬馬上從另一輛車下來,坐上龍宇凡剛才的駕駛座。“走吧,我們回海江市吧,明天估計海江市是不會平靜,我也要在海江市坐鎮,看看譚然他們能弄出什麼事情來。”龍宇凡對李超寬說道。
“是,龍哥,”李超寬開著車往海江市奔去。
龍宇凡拿出手機給官美良打電話,“官哥,你現在哪裏啊?”
“我在省城的家裏,”官美良苦笑著,“宇凡,我離開海江市後,你是第一個給我打電話的人。那些人巴不得與我脫開關係,哪可能還會給我打電話安慰我。”
“嗬嗬,官哥,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這個事情誰也說不準,你現在也可以看清楚一些事情和人,這對你以後很有用啊!”龍宇凡笑道。
“是啊,我以前經常在外麵沒有回過家陪家人,現在可以好好陪一下家人,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官美良說道:“宇凡,謝謝你的電話,這麼晚了,也不打擾你休息了。”官美良雖然這樣說,但是聲音裏還是透著淒涼。
龍宇凡笑了笑,“官哥,你也不要這麼悲哀,我已經跟費陽處長說了一下,而且我剛才從李建東省長的家裏出來。”
“宇凡,你剛從李省長的家裏出來?”官美良的眼睛亮了,“你,你跟李省長說了什麼?”這是官美良一直想靠攏的關係,但是在官場上,誰都有誰的圈子,不是什麼人都可以進得去的。官美良靠攏的圈子發現他得罪了賀家,那個圈子放棄他了。
“也沒有什麼事情,是思靜硬拉著我過去的。我讓他盡可能地照顧你,雖然不能幫你做什麼大事,以後還是可以幫你一些小事,”龍宇凡說道。
“噢,這樣也好。”官美良明白龍宇凡的意思,李建東不會因為他的事情而與賀家對峙,不過會在適當的時候幫他做一些小事,例如,有時到政協開會的時候,親熱地與他說兩句話,這就是一個信息,可以讓一些人對他有點重視了。“費陽處長那邊怎麼說啊?”
龍宇凡說道:“他是軍隊係統的人,可能幫不了你什麼,看以後吧!官哥,我還是那句話,你因為我的關係受牽連,我以後不會看著你不管的。你需要用錢的地方,盡可以跟我說。”龍宇凡說是這樣說,人家官美良也算是一個高官,不過是政協那邊的領導而已。
“宇凡,謝謝你了,我又不像別人那樣過著奢侈的生活,我的錢夠用了,隻是心裏有點不甘而已,可能過一段時間習慣就行了。”官美良說道。
“那我不打擾你休息了,我還要回海江市,譚然想跟我玩,我慢慢地跟他們玩吧!”龍宇凡笑道。
“宇凡,你要小心一點啊,畢竟譚然後麵還有萬家和賀家。”官美良提醒龍宇凡。“再見了。”
果然在第二天,譚然的秘書已經暗中給海江市各個單位、縣區的主要領導打電話,讓他們注意一下紀律,千萬不能去火鳥會所那種地方消費,如果發現的話,後果自負。那些縣區的領導也知道龍宇凡與譚然的恩怨,現在譚然得道,他們當然是要聽譚然的話。他們馬上表態,絕對是不去那種地方,而且還要叫他們的下屬、朋友等人也不要去那些地方。雖然龍宇凡難纏,他們不敢對付,但是讓他們不去火鳥會所玩還是可以的。海江市有這麼多好玩的地方,他們去哪裏不行呢!
這些人又給自己的下屬、朋友打電話,特別是他們所轄區的老板,讓他們不要去火鳥會所玩,如果被別人發現舉報的話,而連累到他的話,那他也就不會手軟。是企業老板的,一律給他們穿小鞋,單位的,就直接流放到清苦部門。
一時間,整個海江市都傳開了,如果誰要去火鳥會所,後果自負。所以,當天晚上,火鳥會所的顧客就少得非常可憐,一些剛進來的顧客接到電話後,又馬上跑了出去。李偉看到這個情景,苦著臉對旁邊的龍宇凡說道:“龍哥,沒有想到譚然和路文來這一手,想在海江市上混的人,都不敢過來我們火鳥會所玩了。”
“這沒有什麼啊?我們正常營業,他們愛來不來,反正他們都交了一年的年費,他們不來看演出什麼的,是他們的損失。”龍宇凡不以為然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