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信少對我的抬愛,”美女高興地說道。“我能認識信少,是我今天的榮幸。”
賀春信聽到美女對自己態度的轉變,心裏對章培澤也是沒有那麼厭惡了。“走,我們過去那邊喝酒。”賀春信帶著美女往那邊走去,而章培澤也在後麵跟著。當賀春信他們走回酒桌,章培樹看到章培澤也過來時,臉色馬上變了。
“章培澤,你怎麼在這裏?”章培樹生氣地說道。
“我怎麼就不能在這裏?”章培澤沒好氣地看著章培樹,雖然他現在的實力與章培樹還差很多,但他現在是龍宇凡的人,有龍宇凡撐著他,他還怕章培樹嗎?
“是啊,章培澤,我們在這裏喝酒,你還是不要在這裏摻和了。”譚子翼也站起來表明自己的態度。
對於譚子翼,章培澤還是看不起的。譚子翼隻不過是從海江市跑過來的喪家狗,當時被龍宇凡趕得沒有地方可去才跑到省城來。上次被龍宇凡打斷腿,他不一樣也是拿龍宇凡沒有辦法嗎?***,這個譚子翼老是針對自己,難道自己不小心睡了他老媽嗎?“譚少,你也不用這樣吧,我跟你一向沒有仇,難道你是想跟我結怨?”章培澤狠狠地盯著譚子翼。他現在的實力可以跟譚子翼在省城的實力拚一拚,雖然還不敢弄在海江市的譚家。
譚子翼白了章培澤一眼,“章培澤,你不要把自己高估了,我跟你結怨又怎麼樣?憑現在的你,你還能把我怎麼樣嗎?”
“我能不能把你怎麼樣,隻能是用事實來證明了。”章培澤拿起桌上了一瓶紅酒,立即對著那酒猛喝,不一會兒,他就把那瓶酒喝完,接著他把酒瓶扔在地上,那酒瓶掉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誰要害我,我一定不會放過他,就算我最後像這酒瓶一樣粉身碎骨。”章培澤這舉動驚動了旁邊喝酒的人,不過現在舞池那邊音樂正響,驚動的範圍並不是很大。
大家都被章培澤這過激的動作給驚動了,特別是章培樹,他的臉一會青一會白,他已經害了章培澤,章培澤這話明顯是告訴他以後要報複他。“章培澤,你想怎麼樣?”譚子翼現在的聲音沒有剛才那麼大了,現在的章培澤就像一條瘋狗,誰惹他他就咬誰。誰都怕遇到這種人,特別現在章培澤什麼都沒有,如果惹火他,他不惜一切代價要跟對方同歸於盡的話,那也是防不勝防。譚子翼現在有點後悔,早知道是這樣,他就不惹章培澤。章培澤要針對章培樹,這關他鳥事啊,讓他們兩兄弟狗咬狗。
“譚少,別人想對我怎麼樣,我才會對別人怎麼樣呢?我現在什麼都不怕,如果誰惹了我,可別怪我不客氣。”章培澤惡狠狠地說道。他的聲音帶著陰狠,讓萬秋良他們感覺心底裏湧上一股冷氣。
“章,章培澤,你現在什麼都沒有,你能做出什麼事?”章培樹生氣地看著章培澤,“我警告你,如果你敢亂來,我會把你掃出省城,永遠不能進來。”
“這看你有沒有這樣的本事了,”章培澤掃了章培樹一眼,“章培樹,你不要以為那樣對我,我就一無所有,你錯了,我章培澤是什麼人啊,你會後悔你以前所做過的一切。萬少,信少,今天他在這裏,我就不和你們喝酒了,不過你們今晚的帳我買了,下次我們有空再喝酒。”說完,章培澤轉身離去。
章培澤一走,旁邊就上來兩個服務員清掃地上的玻璃。譚子翼有點不敢相信地揉著眼睛,“這個人是章培澤嗎?我怎麼感覺他跟以前不一樣了?”
萬秋良也點點頭,“是啊,我也感覺他跟以前不一樣了。沒有以前的那種公子哥味道,好象有股彪悍和狠毒。”其實萬秋良不想說得很清楚,他覺得現在的章培澤就如一條毒蛇,誰踩他,他就有可能踩誰。
“好了,不要跟他計較了,我們喝酒,”賀春信看著身邊有點害怕的美女,他暗暗惱火章培澤兩兄弟的吵架,他好不容易才把美女帶過來,如果把美女給嚇跑了,他豈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嗎?
“對啊,喝酒,”萬秋良也是不以為然,反正依他的能量,章培澤也對他做不出什麼鳥事情。如果章培澤敢對他報複,估計還沒有靠近他的身邊,就被他的保鏢們給打死了。
譚子翼有點不甘心地說道:“萬少,信少,那個章培澤在我們的麵前太鳥了,我們是不是要教訓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