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生間傳來的嘩嘩流水聲,令我不禁遐想萬千。
我進去的時候,房間裏一生氣霧騰騰的水蒸氣。Agnes也脫得精光。
不可否認,Agnes就像一件精美的藝術品,渾圓的Ru房,花瓶般晶瑩而又富有曲線的頸部,平坦光滑的小腹,緊俏的臀部,修長的雙腿。諒我閱女無數也不禁看得熱血沸騰。
草草洗洗辦正事吧!
我們纏綿著走回房間,喘著粗氣重重摔在床上。
“讓我們先H一下。”我取出帶來的毒品,分開兩份。
“絲......絲......絲絲。”
“絲......絲......絲絲。”
世界變得飄渺起來。我不失時機的進入了Agnes的身體。Agnes大聲叫起來,聲音像從遙遠的天界傳來的仙樂。我在飄渺中依稀看到我站在舞台中央,瘋狂的fans聲嘶力竭的尖叫,咆哮般的呐喊:
“張揚,張揚:”
“張揚我愛你。”
“張揚張揚,永遠飄揚。”
“嘩嘩嘩......嘩嘩嘩......”
忽然,世界變暗了,我墜入漆黑之中......
。。。。。。
頭疼欲裂。
我睜開眼睛。
白色的床,白的床單。手上的紗布。陽光透過玻璃照在窗前。刺鼻的藥物混雜的味道。
醫院?
還有一位衣著樸素的中年婦女和一個臉上寫滿滄桑的男人。
更要命的是,我居然是他們的兒子。
他們帶我去衛生間的時候,我在鏡子裏看到一張陌生的臉。那是一張幼稚的臉。小眼睛,頭發黃黃的。
在這對夫婦的講述中得知,我在鎮上的醫院裏已經昏迷了整整一個禮拜了。今天是我第一次醒來——也就是說我穿越了?見了鬼了。可是我又必須接受這個現實。
那麼我現在是誰呢?
“你怎麼生一場病就傻了?孩子,你連名字都記不起來了?婦女說,她表情恐慌。
“你叫張揚。”男的說。
張揚?
靠不會吧?連名字都一樣。
我看了一眼診斷手冊,日期是2010年9月20日。
這是我的演唱會結束的日子。
神啊,有這麼玩的嗎?!三天的穿越!!!
我現在的身份是河南省安陽市高莊鄉第三高級中學高三一班的學生。媽媽叫柴曉華。爸爸叫張英雄。我周末回家的路上被一輛農用三輪車撞了,在醫院昏迷了7天。既然這樣了,我隻好接受命運的懲罰,也許是我的前身昧心事做的的太多了。
但願能早點出院。
“醒了就沒有大事了,明天就回去。”爸爸說。
“可是我虛弱的很呢。”
“咱們這種人家哪有那麼金貴。躺幾天就好了,不傷筋動骨的。”爸爸又說。
靠,這就窮人家的孩子啊,明太他媽的賤了。
穿越的時候怎麼不帶點錢呢,隨便一個零頭就足夠我們一家生活一輩子的。得了,不想那麼多了,此一時彼一時啊。
爸爸用腳蹬三輪把我拉回家了。四間平房,一間廚房,院子是用紅磚壘起來的,沒有刷牆。我的臥室裏放著一張床,靠牆的那頭放著一張嶄新的寫字台,上麵堆滿各種課本和複習資料。由於身體虛弱,我到家就躺下來了。不一會家裏陸陸續續來了許多人。他們是來看我的,看的出來,我爸爸雖然窮了些,但是在村裏人緣還是不錯的。這讓我對他產生了幾分好感。那些三叔二大爺們,嬸嬸大娘們見我看他們是目光呆滯,惋惜的說,這孩子怕是嚇壞了,得了失憶症了。因為我不這道該怎麼稱呼他們,隻好不說話,他們感覺我的眼神裏沒有那種熟人之間的那種親切。
我也納悶,我為什麼沒有少年張揚的記憶呢?
我前身的記憶倒是越來越清晰。
我忽然想到,我前身的葬禮還沒有舉行吧。
我跟爸爸說,把電視先放在我的房裏吧,等我身體恢複後在把電視搬回客廳。家裏隻有一台電視,平時是放在客廳裏的。
爸爸答應了我,他說,少看電視多看書,馬上要高考了。
我說,我隻看娛樂報道。
淨看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爸爸嘟囔幾句牢騷話,還是把電視搬到我的房間了。
我想這個爸爸是愛我的,隻不過人表達愛的方式不一樣罷了。整天說愛你的人不一定愛你,叫你寶貝兒的人不一定真的那你當寶貝。
我迫不及待的打開電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