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十一想到他的雪兒要離開他三年,就會如坐針氈。便向朝上請了假,反正自己在皇阿瑪和眾兄弟還有那些大臣們的眼裏早已是不學無術的紈絝子弟了。所以在雪兒離開前可得讓她好好陪陪自己。
於是,老十自於語說過那句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後便一直住在於語這兒的客房裏。至於為什麼住客房,那可得說說那一段對話了。
於語:“為什麼你要住我家?”
老十:“什麼你家,以後這是我們的家。”
於語:“你也說那是以後了。”
老十:“那我是你的未婚夫。”
於語:“你也知道是未婚的夫?”
老十:“就算是客人,你也得讓住呀。”
於語:“這個,這個,那好,小綠收拾客房。”
老十:“為什麼要我住客房?”
於語:“那你想住哪兒?”
老十:“最好是你的房間?”
於語:“什——麼——”
老十:“我是你的未婚夫嗎。”
於語:“這個問題討論過了,忽略。”
老十:“那離你房間近點行不?”
於語:“嘿嘿——”
老十:“這回可以吧?”
於語:“不——方——便——”
老十:“我是客。”
於語:“對,你是客,我是主,所以——客隨主便。”
老十:“那,那,好吧。”
次日清晨。
正在睡的香甜的於語感覺臉上癢癢的,便用手忽扇了一下,轉身繼續睡她的美容覺,這可惡的小蟲子沒完沒了了。
“啪”於語狠勁地朝自己的臉上招呼了一下,接著便齜牙咧嘴眼睛都沒睜地坐了起來,卻不知被子則勢往下滑了下來。
這邊正掩嘴偷笑地老十便看到了紅色的肚兜,雪白的肌膚……刹時感覺口渴難奈。
“喂,怎麼是你呀。不要鬧了,我要睡覺。”於語睡眼朦朧地看了眼老十便懶洋洋地扒下繼續做她的大夢去鳥,卻忘了拉她的被子。這下不要緊,紅豔的牡丹肚兜,白色的四腳庶褲,雪白的胳膊,背,大腿……一一映入老十的眼簾,隻覺得下腹焦熱,逃也似地跑出於語的閨房,當然他沒有忘記帶上房門。
剛到客房,老十隻覺得鼻間流出了粘粘的液體,不自覺地手一擦,盯睛一看,血?“天哪,爺的一世英明全壞在那個小妖精手裏了。”老十幸福地嘲笑著自己。待收拾完自己,便叫了小綠,囑咐小綠叫於語起床,和他出去騎馬。
這邊正睡的昏天暗地的於語一聽小綠說老十要約她去騎馬,頓時睡意全無,急忙讓小綠把自己收拾妥當。客位看官,不要以為她這是聽到是老十和她約會而感到興奮,真正的原因是——騎馬。
隻要一聽到玩,如今的於語麻溜地起身,以光速拾掇好自己,飛一般闖出門外,“騎馬?咱快去吧,去那裏騎呀?馬呢?”。
“雷打不動的雪兒,怎麼一提到玩,怎麼一下來了精神呀,瞌睡蟲那去了?”老十調侃道。
“這個嘛,我隻是和瞌睡蟲們商量了一下,讓它們暫且離去,明天再來。”
“行了行了,快去洗洗你那花貓臉吧。”
“你才花貓呢,我這可是正正宗宗、堂堂正正、漂漂亮亮、美麗無比、貨真價實、童叟無欺、如假包換的明星臉”
“明星臉?不懂,什麼是明星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