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十十的番外(二,再見)(1 / 2)

於語閨房。

“哎!”於語坐在椅子上歎了第N聲氣。

“姐姐,咱能不能不唉聲歎氣了,弄的我都沒心情繡花了。”坐在對麵專心繡花的小綠說道。

“繡花繡花,你就知道繡花,咱能做點別的嗎?”於語開道著小綠。

“做別的?做什麼?要不咱玩撲克牌?踢踺子?五子棋……”小綠一一說著。

“停!停!停!”於語做著stop的手式,“沒意思,每次你都輸,沒意思呀!”於語無奈地搖著頭。

“要不姐姐繼續教我那個英格利士吧?挺好玩的?”小綠放下繡針說。

“不——要——,”於語堅決否定掉,“我就不明白了看起來這小綠挺乖巧的,可為什麼偏偏生了個榆木腦袋呀?”於語雙手托起小綠的頭端詳著。

“姐姐——”小綠臊的滿臉通紅。

“唉!”於語又開始了第N+1次歎氣。

“姐姐,真不知道你腦子裏裝的什麼。你不是隻是失憶了嗎?可你怎麼連性子都變了?你想的這些也太稀奇古怪了吧?”小綠眼睛睜的大大的,“以前我怎麼沒發現,姐姐竟這麼是好玩的呀。”

“那個我也不知道呀,有些話,有些東西,就是腦袋裏突然出現了。對了,小綠,你說我以前不曾向你提過這些?還有,小綠,你老以前以前的。我以前真的就那麼大家閨秀?”於語疑問著。

“反正,反正,反正和現在不一樣。”小綠回避著這個問題,她心想,這回姐姐可把我問著了,就我和姐姐相處的日子裏,我總覺的以前的姐姐一直壓抑著自己,沒有真正釋放過所謂的脾氣。要讓我說以前的姐姐是什麼性格,我還真不知道姐姐以前的性子。這要告訴姐姐嗎?突然想起金十爺書房裏的警告,不由的打了個冷戰,算了吧,我還是要命的,再說這樣對姐姐也好。

“知道了,知道了,”於語扒在桌子上,心想那就不問吧,“對了,小綠,你說金十是不是把我這個未婚妻給忘了,自我睜開眼就看到他一次,最近怎麼不來看我呀?”

“嗬嗬,姐姐想他了?”小綠笑著。

“什麼嘛,誰想他了。也幸好他不來,要是他來我還真不知道要怎麼麵對他呢。他這家夥就點忒熱情了,嗯,長相也不錯。不過話說回來就他那熊抱,夠我受的。”說完,於語還吐了吐吐舌頭,眨了眨眼睛。

“哈哈……哈……”於語和小綠笑了起來。

話說,這邊的於語和小綠正笑的東倒西歪。就傳來老十粗獷的聲音,“雪兒,有什麼事那麼高興?說來聽聽?”

笑聲嘎然而止,於語和小綠還沒來得及收回麵部表情,就見老十風塵仆仆地走了進來。

“姐姐,我先走了,你呀,自求多福吧!”小綠靠近於語耳邊笑嘻嘻地著出去並帶上了門。

“唉唉——”於語的手想拉住小綠,誰料一下被老十拽進懷中。

“雪兒,能來見你真好。你都不知道八哥有多煩,害的我都沒時間來看你了,看到你好起來了,我就放心了。”老十孩子氣地說著,不禁想起前幾天夜的稟報。

場景轉換到幾天前的老十的書房中。

“爺最近有些忙,別院裏你好好護著,要是再出什麼差錯,你知道結果。”老十坐在太師椅上喝著茶。

“是,主子。”

“說說最近她都做些什麼?”

“最近和那個叫小綠的丫頭走得很近。她好像還發明了一種叫英格利士的語言,發明了一種棋叫五子旗,發明了一種牌叫撲克牌,據說這種牌有無數的玩兒法,好像還可以占卜,還有她常使用一個叫司到破的手式還有……閨房中笑聲幾乎沒斷過,屬下覺的她好像變了一個人,不過這樣的她倒不讓人那麼擔心了,她醒過來的這幾天卻是再也沒聽見過她唱曲……”

老十一直低著頭吹著茶水,心裏卻在想雪兒過的還真的很充實呀,怎麼以前沒發現她那麼好動腦筋,沒發現……老十心裏一直想著雪兒,卻也沒注意到夜稟報事情的時候臉上稍縱即逝地那種叫做幸福的笑容。

之後的某一天,老十巧遇了他的九哥,心想九哥雖然不像八哥那麼深得皇恩,不過九哥一直從商,接觸的人也多,說不定九哥知道雪兒那個什麼英格利士。果然,九哥說那便是英吉利語。那五子棋,撲克牌,司道破手式……這些又是哪一國的呢?雪兒,你還有什麼不知道的?雪兒,你真是塊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