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子南搞不明白王若素啥意思?
難道她對他並不象他想象的那樣情深意重?不會吧?一個人喜歡一個人不需要做太多,一個眼神就能感受得到。
見顧子南一臉的懵懂,王若素說:“如今公司法人都變更成你了,怎麼可能和我爸的公司一樣?這完全是兩碼事嘛。你延慶的油井咋樣?感覺你有好一陣沒去那邊了,運營正常嗎?”
顧子南哈哈一笑:“我還沒得及告訴你們這件喜事,第二口井也出油了,我特意買了好酒好菜來慶祝。來,我們幹了這瓶。”
“不行,我不能多喝,不過我還是為你高興,我以茶代酒好總行吧?”
顧子南關切地問:“怎麼了?這可是喜酒。”
王若素給自己茶杯裏倒滿茶水,突然撫了下頭叫道:“哎喲,我頭疼的厲害,得去休息了,失陪了哈。”放下筷子朝自己房間走去。
何方瓊端起酒杯說:“子南哥,別理她,她心裏不舒服,我陪你喝。”
顧子南看著王若素房間的門關上,還傳出來反鎖的聲音。由不得瞎想,她怎麼了?是想起王家梁的事了?心不在焉地說:“看來你都知道了,最近王家梁出了那麼大的事,是誰都會替他惋惜,你說他怎麼就好好的一副牌被打的稀碎。方瓊,你也少喝些。”
顧子南一連喝了好幾杯,心裏總覺得怪怪的。王若素情緒不高,不會把王家梁出事的賬算到他頭上吧?這又能怪得了誰,自作孽不可活。
王家梁說白了就是個下等人。俗話說的好,以德報怨的是上等人,恩怨分明的是中等人,恩將仇報的末等人。王家梁這輩子注定不得好過。
“這能怪誰?他一個殺豬的,不殺豬學殺人了?人嘛,得意忘形終歸是不好的。不像你,積德行善才換得今天的春風得意啊。”
何方瓊酒量極好,狠喝了幾杯,臉色都變了。
顧子南很是覺得沒趣,起身說:“我回去了,你們也好好休息。你告訴若素我明天直接北上了。洪河縣那塊地就交給她辦了。”
“爸爸,抱。”看到他要走,小孩子沫沫撲進他懷中,撒嬌地摟住他的脖子。
這孩子?顧子南看小腦袋在他胸前扭動的小孩,心中百味雜陳。他輕輕地拿下孩子的手,對何方瓊說:“你隻管把孩子養好,經濟緊張和我說。”
“不,不能走。”小女孩死死地抓住顧子南的衣服不撒手。
“子南哥,要不你晚上就住這吧?反正這裏也有你的房間。別看孩子小,好象什麼都知道,平時看到別人家都是三口總是問我她爸爸去哪兒了?”
何方瓊的眼神中全是期待,讓顧子南不忍拒絕。他又擔心王若素會不高興。
“好吧,反正我明天就去延慶,這一晚上在哪住都一樣。”
“太好了,等會我們一起帶孩子下去轉轉吧,你這冒牌的爸爸裝裝樣子。”
何方瓊說著收拾碗筷去了廚房。
何沫沫小小的身子吊在他身上,眼睛看著電視屏上的動畫片,溫柔象一隻小貓。顧子南家隻兄弟二人,那裏經得住她這般的親近,用手輕撫著她雪白的臉蛋。這時候手機響了,他拿起來一看,是一個生號,按了接聽鍵,電話中立即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