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顧子南一副懵懂的樣子,高華陽不置可否的聳了聳肩膀說:“老實交代,你找她不是賣畫嗎?怎麼和她上了床?”
“冤枉,高哥,給我十個膽我也不敢。人家是什麼人物?海州諸葛家唯一的繼承人,我給人家係鞋帶的資格都沒。是誰在編排我?我找他說理去。”
高華陽抽了枝玫瑰花,一邊撕著花瓣,一邊說:“這種事那會空穴來風,我告訴你,她懷孕了,懷的是你的孩子。”
顧子南一下子就從座位上蹦起來,大叫:“不可能,這一定是栽贓陷害。高叔,這個女人太可怕了,你不是說她給某個重量級的人當情人嗎?怎麼會賴到我頭上?”
“你小子真是沒出息?我本來還是想恭喜你,沒想到你承認都不敢。男子漢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當,你這是幹嗎?睡了諸葛玉丹是你的福氣,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想摸下她的手都不能夠。”
“可是……這種事你是怎麼知道的?我簡直都羞於啟齒。”
顧子南小聲問道,眼神飄忽。這種見不得陽光的事,諸葛玉丹竟然不避嫌?反正這樣的事他是打算埋在心底的。
“是她告訴我的,說沒想到一次就成功了,她還向我打聽你的家庭情況,小子,你就偷著樂吧?”
顧子南這時候的感覺十分複雜,他心中的妻子是王若素那樣的,絕對不可能和諸葛玉丹沾上邊。那天晚上稀裏糊塗地和好同了床,而且還是在大醉的情況下。他在那方麵的實力真不賴,一晚上幹了幾次都不知道就給她種上了?這簡直太不可信了。
“高興?一點也不。高哥,他們家不會找我的麻煩吧?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
顧子南覺得必須得澄清自己。那晚的事他是被動的。
高華陽擺了擺手說:“我不想知道具體的細節,子南,諸葛家幾代單傳,他們隻想讓她為諸葛家族生出一個男丁來。如果她生的是女兒也就罷了,如果是兒子你可就賺大發了。目前這件事不要聲張,一年之後自見分曉。”
顧子南一聽長舒了一口氣說:“嚇我一跳?那天純屬意外,我還以為我又要被人誣陷,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你和他們家族有什麼關係,這樣隱私的事她都和你說?”
顧子南想不通,高華陽是位警察,諸葛家族以收藏名畫古董為生,他們是風馬牛不相及的兩類人。
“子南,有些事不知道比知道好。諸葛家和我爸是世交,玉丹這個孩子和我是忘年交,她知道你是我介紹給他的,所以就打聽你的情況,最後你們的事就告訴了我。”
這種解釋看起來還挺合理。
顧子南笑笑說:“以後的事以後再說。高哥,有件事我得告訴你。”
高華陽嘴上叼著煙,歪了下頭問:“什麼事?施君宜家房子的鑰匙我給你帶來了,你還能啥事?”
“不是門封了嗎?鑰匙都帶來了?太好了。”
顧子南想過,那套房子鑰匙到手,他就讓李成龍去住那裏,他們現在的那套他自己要住。畢竟,李成龍和他也沒有多深交際,彼此了解也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