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讓柳駙馬隨同我們出城去密林如何?”嶽月轉念一想提議道,“畢竟我們也是為長公主的秘密任務奔波勞碌,柳駙馬若是能出手相助,那自是再好不過的了。”

“我當然願意,隻不過我不會武術,而且膽子也不大,隻怕會耽誤兩位的事。”柳媚兒都沒好意思說自己那夜是被嚇昏過去的。

“放心,我們兩肯定會將你安全的帶回來。”

柳媚兒見此又問:“那要不要將此事告知長公主一聲呢?”

“不行!”

“不行!”

容悅和嶽月兩人不約而同的說出同樣的話。

兩人都知道長公主對柳駙馬在意的緊,想來肯定不會同意這麼冒險的舉動。

“那好吧。”其實柳媚兒也怕黛姐姐會不同意,可是自己真的想幫黛姐姐早點解下宋遠山下的血咒。

三人約定夜間回合,柳媚兒早早陪同常氏用完飯,方才悄悄離了院。

從小到大都極為乖巧的人第一回夜裏偷偷出城,柳媚兒騎著大黑馬來到密林時還有些心虛。

嶽月手舉著火把下馬整理行囊,隻見柳駙馬絲毫不管自己的馬匹,還有些好奇問:“這馬你不栓住,小心等我們回來它就跑的沒影了。”

“放心,大黑她不會亂跑的。”柳媚兒探手輕拍了拍大黑馬的背應。

容悅看了看頭頂的月亮道:“時間不早了,我們快進去吧。”

幾人一行穿過密林,很快當接近湖畔時就會寒冷異常,柳媚兒看了看火把光亮擔憂的出聲:“這火把不會突然滅了吧?”

“你放心吧。”嶽月取笑的看著膽小的柳駙馬,心間又不得不承認他雖然是花心了些,可至少他還願意為長公主而來,起碼還算有點良心不是。

待容悅腳踩到水時方才停了步提醒:“小心,我們已經到湖畔了。”

柳媚兒抬手揮散了些濃霧,視線落在黑黝黝的湖麵道:“好暗啊。”

嶽月捉弄的說:“柳駙馬可要小心,否則一不小心被鬼給迷了眼那就……”

“嶽月!”容悅難得一見的生氣喚道。

“好吧,我不說就是了。”嶽月連忙停了話題。

秋日裏夜間尤為的冷,柳媚兒雖然特意穿的暖和,可仍舊覺得臉被風吹的疼,視線看了看火把被風吹得火光搖曳,忽地發覺得有些地方不太對勁。

“我們好像又回到原地了。”嶽月泄氣的停了下來,隻見柳駙馬忽地直愣愣不動,“哎,柳駙馬你怎麼不走了?”

“這裏明明有風,可以為什麼霧卻不散呢?”柳媚兒緩過神來應。

“誰知道這鬼地方哪裏不對勁。”嶽月無心的應了句。

可容悅卻聽出柳駙馬話裏的不尋常,偏頭看向柳駙馬站的位置道:“或許這霧就是障眼法。”

“什麼?”嶽月不明白的問。

柳媚兒點頭應:“嗯,我們可能不應該隻是看著路走的。”

嶽月見這兩人並頭往湖水裏走去連忙攔住問:“你兩怎麼都往水裏走,難道是中邪了嗎?”

容悅探手撥開嶽月擋住視線的腦袋提醒道:“你看看腳底下再說。”

“哎,怎麼又成路了?”嶽月低頭好奇看著滿地的碎骨,而腳旁幾寸處則是黑漆漆的湖水。

為了驗證猜想,嶽月探出一隻腳小心的踩向湖水。

隻見神奇的一幕發生了,腳下的湖水變成碎骨淺道。

柳媚兒看著火光搖曳的方向思量後應:“或許等我們走到逆風處看見月亮,方向就對了”

三人一路穿過迷霧,嶽月看著豁然開朗的湖畔稱讚道:“柳駙馬,你腦子挺不錯啊。”

“嶽將軍客氣了。”柳媚兒突然被誇還有些不太好意思。

容悅環視四周卻並未看見有什麼道館建築,山仍舊是山,湖畔也仍舊最初時的湖畔。

柳媚兒望著平靜的湖麵,皎皎明月投影在湖麵顯得尤為靜美。

“奇怪,這裏也沒有什麼道館之類的。”嶽月欣喜少了幾分,偏身看向容悅嘀咕,“你說長公主是不是給錯消息了?”

“不知道。”容悅錯開身兀自往別處走去。

嶽月不高興的念道:“你就是不喜歡聽我說長公主半點不好,對吧?”

容悅無奈的歎了聲,都不想回她話。

一旁的柳媚兒舉著火把,低頭望著湖麵倒映的火光時,隻覺得有些不太對勁。

按理岸上三個人三隻火把,那應該有三處光亮。

怎麼自己麵對這處湖畔沒有一絲光亮呢?

柳媚兒舉著火把俯身挨近黑漆漆的水麵,隻見那湖水裏忽地探出一雙滿是濕滑的枯骨,隨即將自己強行的拽入湖水之中。

“撲通”地一聲,柳駙馬身形瞬間消失在水麵,隻餘水麵泛起陣陣漣漪。

嶽月傻眼的著急喚道:“老姑婆快來,大事不妙了!”

要是柳駙馬有個三長兩短,長公主非得要了自己的命不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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