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名字呢?”
“起屍丹。”
“......”這個名字實在有些瘮人,顧羽瓊咽下一口口水:“哪呢?”
“殿下猜不到?”唐曉雲有些吃驚:“當然是南宮裏,不然我們怎麼會一直拿不到?”
“南宮那麼大.....”
“太後說,應該是在殷太後的宮裏。”
“這麼具體?”換顧羽瓊吃驚了。
“因為很早之前,殷太後就知道太後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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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羽瓊感到壓力,這兩個老太太可是死對頭,施太後想要的東西殷太後還不得三鏈九鎖然後日日睡在身下?
“重生肌骨......皇宮的哪個出事了?”
“不,是很早之前的事了。”唐曉雲深深的看了眼顧羽瓊,說道:“殿下不必過於擔心,因為好幾年前那原本要用藥的人就已經死了,這瓶藥現在對我們來說已經沒那麼重要了,對於殷太後來說當然也是。”
“那.....還拿什麼?”顧羽瓊神色略有不解。
“那藥確實非常神奇和珍貴,能拿到對於我們來說總是好的,而且現在殿下的身份天天在宮裏是很好的機會。”唐曉雲頓了頓,接著說道:“太後為了這瓶藥,廢了很多心血、很多功夫和很多年了,這個執念如果不了結.....此生難安。”
顧羽瓊搖了搖頭說道:“姑姑,即使殷太後不再萬分珍視那藥,要拿到還是很不容易的。而且,我現在已經自顧不暇.....若隻是為了一瓶好藥......”
唐曉雲沉聲打斷了她:“太後一直苦心培養你,你難道不應該報答太後,完成她的夙願嗎?”
“姑姑,實在是惹人疑心。隻論偷到藥之後,殷太後發現了難道不會第一時間懷疑我?”顧羽瓊憂慮道。
唐曉雲並不回答顧羽瓊的質疑:“殿下還少別人的疑心嗎?難道殿下來這裏還想風平浪靜、舒舒服服的享受麼?”
“怎麼做,這要看殿下自己的本事。還有一點,關於那藥究竟長什麼樣我們並沒有消息,殿下千萬別偷錯了。”厲聲說完,唐曉雲就轉身離開了。
顧羽瓊垂眼靠坐在椅子上,看了兩眼那柄鐵木扇後,閉上了眼睛。
被打暈在梁宅門口的一個侍衛悠悠醒來後,天已經大黑,他趕緊弄醒其他人,進屋解開了被綁在凳子上許久的臉色鐵青的梁福祥。梁福祥鬆綁之後,晃晃悠悠的彎腰撿起地上的藥瓶子,舉到還被綁在椅子上已經睡著的馬夫麵前,晃醒了他。
“你那麼了解仙人愁,卻沒親自嚐過它的味道。”他湊到暈暈乎乎還沒清醒的馬夫耳邊表情陰險的低歎道:“你說多可惜啊,是吧?”
“幸好還剩一些。”
馬夫登時清醒了,可是已經有人扳開了他的嘴:“不不,大人,不......wwwww........”
“把他扔出去。”梁福祥扔了空瓶子,發狠的說道,繼而立在原地許久,梁福祥有些恐慌的顫聲道:“進宮。”
已是深夜,南宮裏有些人卻還沒睡。
“啪!”魏哲白皙的臉上出現一道紅印。
啟寧宮裏,身著鳳服的南國皇後柴瑩正厭棄對自己的兒子罵道:“為什麼和顧衍混在一起?你還嫌自己平時還不夠討你父親的嫌嗎?!”
“我是不討父皇喜歡,那母後為何也討厭我?!”魏哲硬聲激動道。
“嘩啦!”
柴瑩推翻了茶盞,站了起來,怒氣衝衝的對魏哲道:“不孝子!你這樣和你的母後說話?”她又跌坐下去,好像非常的傷心,鼻間有抽泣聲。
“少惹事!”最後她咬牙警告魏哲,然後出了魏哲的寢殿,在殿外停了一下,捂住心口道:“我的孩子啊.....”又匆匆離去。
魏哲立在殿內,漂亮的狐狸眼在燭光下一閃一閃宛如明星,卻有著惡狼一般的殺意。
他的眼眸中悲苦和冷漠仿若凝結,心中無比失望:“母後,你連罵我,都要深夜悄悄來嗎?”
而此刻奉天殿內,也是燭燈明明,也是兩人。
“啪!”
這是梁福祥自己跌跪在宮磚上,他噤聲顫抖著。
“小人計謀,何用之有?”魏昱冷聲低問道:“朕讓你去幫朕去試襄王對南宮的了解有多少和他在南宮裏有沒有接應,你試到了什麼?”
“本來是可以試出來的,可.....”
“說!”魏昱很不耐煩,為什麼總要等他這一句?
“殷....公子和.....寧王殿下.....他們幫了顧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