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那個,嘿嘿,很難猜嗎?有親問來的人是不是小烏,答案是NO,某風寫的很清楚,他們這是第二次見麵,偶家嵐音和小烏見了不止兩麵了吧!

小葛也是不可能的啦,小葛同學恐怕打死也不會和偶家嵐音這麼有禮貌的說話!嘿嘿,剩下的幾隻裏也很好猜了吧?

至於雛森同學即將檢舉的內奸是誰,明天繼續!哈哈,睡覺去鳥!!

靜靈庭??朽木本家

不安的望了望古樸的大門,矮個子的副隊長欲行又止,猶豫不決。

雙手十指緊緊地絞在一起,雛森又想起了那日在官署的經曆,那種壓得人透不過氣、幾乎欲將人燒成灰的靈壓,那種令人深入骨髓懼怕的感覺,仿佛又出現了一般,真的要進去嗎?

但是,想起昨夜那詭異的出現在自己隊舍的東西,雛森又不禁咬了咬嘴唇,混亂的思維讓她不知道該如何取舍。

那時在現世時浦原桑的話就在這個時候不經意的出現在腦海裏,‘遇到解決不了的事的時候,其實並不需要逼迫自己短時間內作出決定,找一個值得信任而又頭腦冷靜的人聊聊或許是個不錯的選擇,’當時,前十二番隊長扶著帽沿,陰影遮蓋下的雙眼裏神采莫名,‘比如說七夜君,然後再從心而行,就這麼簡單!’

“是啊,”雛森低著頭喃喃自語,“求助並不可恥,最重要的是從心而行;我,已經不想再逃避了!”

靜靜的跪坐在空無一人的和室裏,盯著茶杯上嫋嫋升起的輕煙,雛森的心裏一陣空落。

平穩的腳步聲響起,雛森滿懷希望的抬頭,“七夜四…朽木隊長……”

一眼看穿五番隊副官的失望與驚懼,六番隊長大人刻意降低靈壓,冷漠的聲音如往日般無波,“他不在,前日去了現世,有事?”

雛森攥緊衣角,低低地重複,“去了…現世……這麼……巧……那個,恕我失禮,請問,七夜四席大概什麼時候會回來呢?”

朽木白哉蹙起眉,“他本人並沒有提及!”

雛森緩緩地起身,行禮,“那麼,請恕我打擾了,朽木隊長!”

朽木白哉平靜的看著女孩子心事重重的緩緩離開,淡淡的開口,“如果你有急事,我可以代為聯係!”

即將踏出和室的腳步停了下來,雛森不可置信的回過了頭!

空座市??長穀川公寓

不可置信的盯著眼前的人,某破麵在確認了自己的聽覺沒有失靈的情況下,隱藏在衣袖下的手微微顫抖,“如果我沒有理解錯誤的話,七夜君是讓我自己對自己出手?哈,我從未聽過如此荒謬的事,閣下這是在戲弄我嗎?”

嵐音的神色無辜至極,“怎麼會?既然破麵先生你已經答應了我的要求,我自然會履行我的承諾!我早說了,我的方法未必每個人都適用,而是有限製條件的!破麵先生你精於分析,本就應該想到這一點,任何的得到都是要付出代價的!”

“我以為我們的交易已經談過了!”某破麵的語氣陰沉不定。

“不不不,那隻是我們之間的交易,並不代表閣下為了得到力量而付出的代價!”嵐音笑吟吟的說,“在靈體的靈力降至最低的時候進行檢查,並通過檢查結果判斷閣下的體質是否符合要求,然後用某種方法強行破壞靈體已有的靈力秩序,達到破而後立的效果——這就是限製條件!

如果破麵先生你做不到對我的信任,認為我會趁機做些什麼的話,那麼我無話可說,我們的交易就此取消!”

“那也並不需要我對自己出手,不是嗎?”

嵐音微微一笑,“NA,破麵先生,聽說,諸位在籍由崩玉成為破麵的時候,必須打破自己的麵具,如果無法忍受那種痛苦,就隻有失敗一途,是嗎?”

來人眯起眼,“那又怎樣?”

“也沒什麼,”墨藍發青年漫不經心的說,“我隻是提供可以讓閣下在最短時間內將靈體的靈壓降到最低的方法之一而已,選擇權一直都在閣下的手裏,如果閣下忍受不了這種痛苦自動放棄,與我並沒有什麼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