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了緊握刀的手,朽木白哉轉身離去,“七夜嵐音,如果你就這麼死了,隻會成為死神中的笑柄和恥辱!”
嵐音低低的笑了,“呀咧呀咧,真是個不會安慰人的家夥!”
鬆開手中握住的斬魄刀,斷裂的輕嵐並沒有掉落,而是奇異的浮在半空中,恰巧與嵐音等高!光芒越來越盛,終至充斥整個空間!
嵐音眯起雙眼,看著光芒中漸漸顯現的身影,“果然是……很有趣啊!NE,我是該稱呼你輕嵐呢?還是七夜嵐音?!”
對麵的人的五官慢慢清晰,那是嵐音每日在鏡中必定能看到的、無比熟悉的一張臉,屬於七夜嵐音的臉!
清朗的聲音響起,與嵐音並無二致,“不過一個稱呼,要用哪一個,等結果出來不就清楚了麼?”
漾起一抹慣常的笑容,“不錯!”平舉起右手,一把斬魄刀憑空出現,“的確是一場值得期待的戰鬥!所以,我們可以不用浪費時間了!”
對麵的人手中出現同樣的斬魄刀,“無所謂,反正,不論你願意與否,這場戰鬥,我都會陪著你走到底的!”
……
四番隊??第十獨立病室
無辜的看著四番隊的隊長大人和副隊長閣下,長穀川露出最無害的微笑,“NA,卯之花隊長,虎澈副隊長,我是不是終於可以出院了?這陣子碎蜂隊長已經催了我好幾次,要我回去工作了呢!”
虎澈勇音嚴肅的說,“長穀川四席,隊長和我來可不是為了討論你的出院日期的!”
“哦~~~”長穀川失望的說,“我還以為終於可以走了呢!”
卯之花攔住自家眼角抽搐的副隊長,“長穀川四席,我想,碎蜂隊長恐怕還要等一陣!今天來見長穀川四席你,隻是想問一下,你知道我們番隊的七夜四席去哪兒了麼?畢竟他受了那麼重的傷!突然間失蹤,這讓我們非常的擔心啊!”
長穀川看著卯之花沉靜的眼眸,吃驚的問,“什麼?七夜那家夥……失蹤了?你們不是在開玩笑吧!這怎麼可能?”
虎澈勇音氣憤地說,“昨天值班的隊員親眼見到七夜四席進入你的病室,之後就失蹤了!長穀川四席,你是見過七夜四席的最後一個人,怎麼會不知道?”
長穀川在心底暗暗詛咒,該死的,七夜嵐音,就知道你來找我沒什麼好事!
臉上卻仍保持驚訝的神色,“我是真的不知道啊!雖然我昨天見過他,但沒說幾句他就回自己的病室了啊!然後今天,要不是卯之花隊長您告訴我,我根本不知道他失蹤了啊!”
卯之花靜靜的盯著長穀川許久,直到長穀川覺得自己的病室服快被冷汗浸得濕透了,才開口問道,“那麼長穀川四席你昨天和七夜四席都談了些什麼呢?”
長穀川一副努力思索的樣子,“也沒什麼啊!就是問了問他的手好了沒有!其他的,沒有了吧~~~~”
卯之花點了點頭,“我知道了!那麼,長穀川四席!你好好休息吧!相信碎蜂隊長也正盼著你早日歸隊!我們就不打擾你休息了!”
……
望著卯之花和虎澈勇音的背影,長穀川長長的出了口氣,七夜啊七夜,看你惹了什麼麻煩!不管怎麼樣,好歹你也事先通知一聲啊!這種‘突發事件’再來兩次,我會提早患上心髒病的~~~~~~
仰頭望天,嵐音深深的吐了一口氣。這就是卍解的力量麼?和始解比起來,果然是天差地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