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楊絡的所在地也是發生了破裂,從中出現了一支血色的大手在向他撲抓而去。本來楊絡想要快速的躲閃,但是剛剛由於施展火神怒太過耗費真氣了,所以胸口一同,險些沒能及時的調轉真氣被血手拍下。
“哦?青桐四王,天字一等殺手。距離我們上一次的見麵時間還不太久,這是又要對我進行什麼樣的攻擊了?”楊絡一開始隻是感覺到了羅浮一個人的氣息,那個時候才確定這是羅浮自己的行動。可是在後麵的戰鬥中,有突然感覺到了另外三種氣息的靠近,看來是另外青桐三王再知道羅浮擅自行動之後,急忙趕來救援的。
孔陽依舊是一身白衣,雨天中,衣服上竟然也沒有任何泥濘的汙點,這是有著多麼極致的潔癖才能夠做到這個樣子?但是楊絡卻不能忽視他,孔陽可是南方第一大族的親傳人,其擁有的力量遠遠超出了範雎的想象。隻是這種人怎麼可能會甘願成為青桐的天字一等殺手呢?
羅浮同樣是從空中落下了,站立在了楊絡的東方;而楊絡再看一旁,博宇和博容也是阻擋住了他的北方位。楊絡這個時候很難能夠和他們同時交手,即便是可以那也是會受到沉重的打擊。
“哼,承宗,告訴過你不要擅自行動。他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如果是的話,那它就不是鬼穀傳人,更不是你需要的那個容器了。”羅浮對於承宗的想法也是很清楚,畢竟他的血魔神功也是劍走偏鋒,以一種極為凶殘的方式吸取女子的處子之血才能夠提升功力,但是每精進一層則需要的處子之血就會成倍的增長,但那也隻是一種輔助而已。
所以羅浮很是明白世人不理解自己的感受,在青桐之中也隻有承宗也經曆過這樣的待遇,羅浮才會很是清楚承宗是對麼急於想要完成自己的實驗。但是一直沒有遇到最合適的容器,知道楊絡的出現,讓承宗看到了希望。
“我們之間好像已經沒有什麼能夠化解的了,你和丞相之間的仇怨,隻是你們之間的,而我們也隻不過是奉命行事。”孔陽散發著真氣,讓雨水無法觸及到自己的衣襟。
“而這一次,是承宗個人的行為,所以你若是想要複仇之需前來好了,我們隨時奉陪。隻是不知現在的你還能不能有那樣的實力!”羅浮看了一眼楊絡說道。之前他們四王是和楊絡有過一戰,所以知曉楊絡究竟會什麼樣的招式,同時剛剛楊絡展現出來的火神怒已經不再是固定在自己的身上了,那就說明他已經再次超越了自身。
博容已經抽出了自己身上的一支箭矢,隻是他並沒有搭在弓弩之上,那就是他要以此作為兵器;一旁的博宇也是準備好了自己的短劍。
這樣的架勢,明顯就是要對楊絡進行圍殺。不然青桐三王也不會是這樣的局勢,同事還占據了各自有利的位置,並且封鎖了楊絡的退路。
雖然楊絡現在不能夠完全有把握的將他們擊殺,但是對於自己的逃走還是很有信心的。現在的他隻要是想走,誰也無法將其阻攔。這次你不是要楊絡托大,而是鬼穀傳人有著這樣的實力!
“青桐也會有不聽從範雎的時候嗎?”楊絡一句反問,讓他們意識到範雎才是青桐的最高首領,他們一切的行動都需要聽從範雎的指揮。而這一次承宗的私自行動,終究是會受到成長到的懲罰,而他們如果明知故犯,那麼也就會同樣被處罰。
他們之中恐怕隻有孔陽並不會在乎範雎的處罰,畢竟他的身份在,所以範雎並不會對他進行過重的懲罰。但是其他人就不一樣了,他們沒有什麼背景,隻是從小被範雎收養至今,憑借自己的努力和天賦才達到了現在的地位,所以他們對於範雎充滿著敬畏。
羅浮一擺手,他們也便停止了攻勢。羅浮問道:“看來對於青桐,你很是熟悉了,隻是不知你究竟為何要和丞相作對,不然你我或許還會在一同飲酒賞雪?”
“青桐東王,本是範雎義子,現今更是大秦右副司農,負責前線物資的調配;其血魔神功更是一種超越了世間常理的一種功法,雖和陰陽秘術相似,卻有著本質區別,是一種以人力突破人力極限的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