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很藍!”黃淑嫻靜靜地坐在椅子上。她右手支著下巴,平靜地透過玻璃窗看著外麵漸漸繁忙的街道,而左手拿著小勺下意識緩慢地沿著杯子劃著小圈。
“一切都過去了嗎?”黃淑嫻喃喃自問著。為什麼自己的心如此沉重,她好茫然。昨晚,好不容易狠下心來承受一切,可老天偏偏跟她開了一個天大的玩笑。
“老公,我該如何麵對你呢?”黃淑嫻忽然有些害怕起來。他會相信自己的解釋嗎?榮生製藥應該能走出困境吧。
“嗯,愛情,該承受考驗的時候了。”黃淑嫻的美眸漸漸敞亮起來。也許,那位神秘的女人說得對,自己也該好好平靜一下。當初的婚姻是戀愛的衝動,抑或出於對公公的感恩。
“嗯,很香!”黃淑嫻端起咖啡,足足飲了滿滿一大口。然後,神色輕鬆地舉起右手,向站立不遠處的服務員示意著:“waiter,續杯!”
“啪啪!”曹華右手用力一甩,重重地打在孫地右臉上。孫地的嘴角頓時破了,流出了鮮血。
“華少,你幹嘛?”孫地捂著右臉,氣憤且不解地看著曹華。
“看看這個,你這個白癡,一點小事都辦不妥!”曹華拿起跟前茶幾上的攝錄機,砸到了孫地的身上。
孫地手忙腳亂地接過攝錄機,熟練地開機,搜索昨晚的視頻影像。畫麵很短,在黃淑嫻扯掉身上的衣服劇烈扭動和華少赤裸身子站在床前的時候結束了。孫地愣住了,不甘地懊惱著。
“你就不會換上新電池嗎,居然關鍵時刻,他媽的罷工了!”曹華是如此的不甘,怒吼著。多麼難得的一個機會啊,卻生生地浪費在自己心腹的跟班手上。
“該死,華少,下次,我保證下次絕對不會再出現這種情況了!”孫地清楚地記得自己可是親手換上了原裝新電池的。不過,他知道此時不是解釋的時候,那樣,隻會激怒處於怒火中的華少。孫地忽然想起了昨天安排一切的時候,無意間在經過中餐部時瞥見的那熟悉的身影。楊冰影的所謂男朋友,生日會上見過一麵。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關聯呢?
“下次,**的還說下次,榮生製藥這次走出困境,你說白榮生那個窩囊廢還會甘心再戴一次綠帽子嗎?”曹華右腳一踹,踹翻了茶幾,茶幾上了另外四部攝錄機全都砸落在地板上。
“他白榮生不是求華少你在協和醫院藥品購買上幫一把嗎,隻要您。。。。。。。。”孫地眼珠子一轉,立馬想到了一個好辦法。可是沒等他說完,曹華就是一頓劈頭蓋臉地大罵。
“**的認為,我華少是說話不算話的小人嗎?”
“不是,當然不是。四九城裏,誰不知道曹家三少的為人啊,都稱道您就是當代的宋江,急公好義,樂於助人!”孫地雖然也有些不恥於曹華的為人,可無奈地是誰叫他的老子隻是個部級官員,而且還是在教育部任職。他隻能低下頭顱,拍著馬屁。
“隻要他還在做醫藥,總會機會的!”曹華笑了,隻因為他有好幾個哥們的長輩就在衛生醫療係統任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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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修羅堂總部。
後堂,寬大的練武場內,人生鼎沸。修羅堂的新收的一部分弟子正在接受基礎的訓練,而陳誌毅正排在其中。
“雖然,你們都過了練武的最佳年齡。但是,練武更加注重強調的是天賦與毅力。有時,天賦不可強求,能把握和依靠的就是堅強的毅力。隻有不斷的堅持,艱苦的訓練,才能鑄就強健的體魄,練出過硬的本領。”小虎一身潔白的武功服,大馬金刀地坐在鋪著白虎皮的太師椅上,聲若奔雷。
“是,毅力就是通向成功的唯一捷徑。刻苦,是我們要做到的唯一要求!”陳誌毅等人的雙眼都迸射出火熱的渴望。從今天開始,他們就是修羅堂的內堂弟子了,將要接受更加嚴格的訓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