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萱萱氣得肝疼怒懟:“我跟你結婚一年多,也不見得你和我睡一間房,現在為何不能分房了?”
“因為那時候我不知道你才是我的小花貓。”男人說的是理所當然。
“……”蘇萱萱無言以對,恨不得抓破他的厚臉皮。
蘇萱萱轉身就走,卻被楚肖睿直接抓住,隨即在她瘋狂的大叫和恐懼下,被楚肖睿剝光了衣服扔在了大床上。
“萱萱,這是你逼我的,我不會碰你,但你若是想走,我不保證會做出什麼事情來,畢竟在你嘴裏,我是禽獸。”楚肖睿冷冰冰的說完就收走了蘇萱萱的衣服,隻留下那件黑色吊帶性感內衣。
蘇萱萱已經嚇得躲在被子裏瑟瑟發抖,看著楚肖睿關門出去,才哭了起來。
因為她發現楚肖睿真的好可怕,剛才那樣子好像狼一樣。
楚肖睿再次進房已經是過了晚上十二點,衝了涼就躺下來,而旁邊的蘇萱萱其實一直驚慌未定,但聽到他回來,就開始裝睡。
“睡著了?”楚肖睿轉頭看看背對他的小女人。
蘇萱萱不敢出聲,盡力演戲。
隻是很快,她就感覺後麵脖子處的一股熱流,知道楚肖睿真靠近她,嚇得她更是一動不敢動。
“萱萱,我確實是禽獸,所以你要乖點,不然我真不保證會做出什麼事情來。”楚肖睿就在她耳朵邊輕輕地說道,熱灼的氣息讓蘇萱萱差點就堅持不下去。
好在楚肖睿說完就躺回去,讓她緊繃的身心才敢慢慢放鬆下來。
第二天午後,蘇蕾的病房內,蘇萱萱相隔十五年之後,再次見到了記憶中的父親,而此刻的父親卻已經是滿頭白發。
兩個小時的保釋探親是楚肖睿想盡辦法花了大價錢才爭取到的,最主要是蘇蕾將死,讓父女見最後一麵符合人道主義。
父女三人痛哭,但一切都已經無法挽回。
但讓蘇萱萱沒想到的是,蘇蕾見過父親當晚就直接去世了。
而下午她送父親離開後,蘇蕾還抓著她的手說道:“姐,肖睿哥哥是無辜的,你不要怪他,要怪就怪我,是我害苦了你和他。”
當時蘇萱萱還無情地拒絕後離開,卻沒想到這句話成為蘇蕾對她說的最後一句話。
處理好蘇蕾的後事之後,蘇萱萱對楚肖睿提出要搬回自己家裏住,那邊蕭蘭也為她收拾幹淨了。
楚肖睿原本不同意,兩人僵持不下,但蘇萱萱答應給他一把鑰匙後,他同意了。
他知道現在的蘇萱萱看他的目光都是充滿了厭惡的,需要冷靜期。
日子似乎開始恢複正常了,蘇萱萱搬回自己的小屋之後,蕭蘭一直陪著她。
一個月後,蘇萱萱找到了一份小公司的設計工作,有時則去探望牢中的父親,雖然對父親印象不是很深了,但經曆那麼多事情的蘇萱萱,還是需要一點血緣的安慰,何況就算父親是殺人犯,終究也是給了她生命的人。
五月的天氣剛經曆了春季的雨露,特別的陽光和清新。
第一個周末,蕭蘭就叫上幾位好友,帶上蘇萱萱一起去踏青。
隻是蘇萱萱上車時,才看到開車的居然是司徒寒,當年她在楚門集團上班,這帥氣的男人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對,追求了她一年多,直到自己被楚肖睿求婚成功。
“萱萱,好久不見了。”司徒寒轉身,帥氣地對著蘇萱萱露出親切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