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凶徒的雙節棍甩打劉濤的身上,卻仿佛是打到銅牆鐵壁上一般,劉濤仿佛一點痛感都沒有,反而是那些凶徒虎口被震得發麻。
“啊啊……”又有一個人被劉濤舉起來砸出去,砸翻了一群人。
劉濤身上同時被打了好幾棍,但他毫不在乎,如一輛小型坦克一般一頭衝過去,將剛剛爬起來的刀疤臉一下子撞得又飛跌出去,又是一群人被砸倒。
而劉濤已衝到了羅登他們那邊,他一腳一個,將與羅登他們扭打在一起的全部踹得失去反抗之力。
劉濤擋到了羅登他們前麵,身上血淋淋的看起來格外的嚇人。
陸愛蘭與吳明霞見狀,紛紛驚呼出聲:“阿濤!你受傷了!”
“老公你沒事吧?”
二女要上前來查看他傷勢,劉濤急忙擺手:“別上來,我不要緊,別擔心!”
趙銘沒想到這麼多人,還全都是都是經過訓練的人,竟然還是沒有攔住劉濤,頓時氣得直跺腳。
尤其是還有一位散打區域冠軍在啊,也都被劉濤給放倒了。
耳聽著警笛聲已經進了校園,趙銘指著劉濤大叫道:“誰今天要是能給我打斷他的命根子,我給他一千萬!”
又是這一招,還能站著的五十幾個壯漢聞言動心不已,隻是卻也都被劉濤的神勇所震撼,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有誰也先上前。
“都跟我上!我就不相信了!”
還是那刀疤大漢,他被劉濤兩次打翻,心裏極為不服,這時他重新抓起兩條雙節棍,率先衝了上去。
劉濤見狀,從羅登手裏抓過一個臂力器,虎吼一聲迎了上來。
“嗚嗚……呼呼……”臂力器與雙節棍碰在一起。
一條雙節棍被擊飛,另一條則是狠狠地打在劉濤的臂膀上。
“呀!”劉濤強忍著痛,一腳踹在刀疤的胸口上,這刀疤悶哼一聲倒飛出去十米遠,跌落在地上,口吐著鮮血,一口氣喘不過來,暈了過去。
劉濤的的身子也搖搖欲墜,羅登他們想要上前來扶他,他擺了擺手,以臂力器指著趙銘等人。
“還有不怕死的嗎?有種上來啊?”
眾人眼見連刀疤這個散打冠軍都被劉濤一腳踹暈了過去,對劉濤的神力又有了全新的認識,再也沒有誰敢上前來了。
趙銘也狠狠地咽了一大口口水:“你們給我看著他,我去叫人!”
他轉身就開溜了,他不怕劉濤,但現在J方的人已經來了,他得走開讓別人給他背鍋。
很快,數十名J員衝上樓來,看著滿地打滾的人,看到劉濤羅登他們身上血跡斑斑,瞬間就皺起了眉頭。
陸愛蘭走到前麵來:“J是我報的,趙銘帶了一百多社會人來欺負我們,打傷了我們二十幾位同學,我們完全是自衛,我男朋友全身都受了傷!”
領頭的J員一揮手,幾十人紛紛亮出手銬,將還沒有受傷的凶徒們紛紛銬住了。
“趙銘呢?”
“他溜了,這又不是他第一次犯事,更不是他第一次把爛攤子扔給別人來收拾,他躲在背後負責花錢就是了。”
陸愛蘭憤怒地說道:“老樣子,我們有照片,有錄音,有一切能證明趙銘雇凶傷人的證據,我們陪你們去局裏錄口供,請讓我男朋友先去醫院!”
趙銘,鵝城有名的紈絝子弟,他能幹出什麼事情來,這些J員用腳後跟都能想得到了,這些年他們跟趙銘打的交道還少嗎?
所以,他們壓根就不可能懷疑陸愛蘭的話,如果有人說趙銘做了什麼好事,那他們隻怕都會跳出來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