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回不經意間自然是注意到了孟元青那一臉笑意看著暮雲卿的樣子,當即眉頭一緊拿自己的肩撞了他一下。
“你這一臉猥瑣相看著我兄弟做甚?”
孟元青聽到猥瑣兩字時瞬間就不樂意了。
“你說誰猥瑣,你看他們倆在一起的樣子搭不搭?”
容回朝暮雲卿的方向看過去,隻見暮雲卿與孟珂在那閑聊,孟珂時不時發出清悅的笑聲,容回雖是一介武夫但還是明事理的更何況他與孟元青相識多年自然知曉了他在想些什麼。
“我勸你還是別癡心妄想了,小珂那樣明顯是拿人家當兄弟了,你要是上去攪一棍子你看看你那寶貝閨女會不會生氣。”
孟元青一臉狐疑的樣子,往孟珂的臉上可勁的瞧想要瞧出些什麼的樣子,隻不過好像確實如容回所說的那般,兩人間確實沒有情愫在反倒是像兄弟一般的感覺。
當即孟元青便一副極為痛心的模樣,埋怨自己的閨女怎麼這麼不開竅,能讓暮雲卿這般令眼相待的女人可不多,她卻還不知道抓住機會竟然還跟人處成了兄弟真是暴殄天物。
三日路程很快便到,暮雲卿回去後越瀛洲已經能下床自由行動了,但暮雲卿仍是有些擔心他的身體狀況堅持要求他在休養一段時間後在去安塞。
畢竟越瀛洲的傷可是被神階所製,再加上大量失血斷了好幾根肋骨,傷筋動骨一百天越瀛洲能在一月內下床已經是實屬難得了,又怎能在這個時候還外出辛勞,越瀛洲拗不過暮雲卿隻好乖乖的聽話。
易曲箏到底是易曲箏,暮雲卿外出不過十天的時間他就已經將各大商會說服為接下來的大戰提供後方支援,同時易氏一族的人正在趕來西索城的路上。
在等待各大勢力集結的過程中暮雲卿無事便又開始了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閉關修行,閑暇之時水窗黎總是會出來與暮雲卿聊聊天,畢竟水窗黎可是一個行走中的萬事通,能與他多聊聊自然是好處不斷的。
暮雲卿曾問過水窗黎為何這天元大陸出一個神階如此之難,雖說天元大陸靈氣濃度不高,但好歹對成為神階的壓製並不強,隻是對神階以上會有諸多限製罷了,可為何還是數萬年來隻出了一個神階。
水窗黎隻說是缺少機遇,遠古大洪荒時期神魔之祖分離各大外麵之時都給各個位麵訂下了不同的規矩,同時也留下了不少的修煉之地同時也可稱為傳承之地,隻要找到那些地方修成神階便會有所希望。
隻不過那些修煉之地都是如同死亡之境一般的存在,若是沒有置之死地而後生的認知是找不到那個地方的,更別說是跨越屏障成為神階。
水窗黎的記憶傳承裏對這方麵的記載也隻有這些,傳承之地乃是為元靈師修煉者提供的機遇,自然不可能以記憶傳承的方式留下蛛絲馬跡,因此如何去尋傳承之地,傳承之地又在何處怕是隻有天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