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重牙白虎那邊硝煙盡去後發現沒有暮雲卿的身影後重牙白虎發出憤怒的虎嘯聲,虎嘯在整個神階遺址不斷的回響,暮雲卿一手撐起身子靠在牆邊不由的感慨自己這條命還真的硬的很。
雖說僥幸死裏逃生,但暮雲卿也受了不輕的傷,於是召出東庭照和水窗黎在一旁護法,自己則開始做調息養傷。
距離暮雲卿進入神階遺址已經有小半年的時間了,在裏麵彎彎繞繞的卻怎麼也在不到生門的所在地,生門就像是長了腳一般在和暮雲卿玩捉迷藏,日子長了暮雲卿也漸漸的放寬心,反正急也急不來,就當是來此地苦修了。
暮雲卿傷好之後便又開始了漫漫尋門之路,有了上次的經驗暮雲卿可學精了,若是敵軍太多之時便讓水窗黎他們放出魔獸威壓稍微驅趕一下魔獸,否則若是再像上次一般不讓他們幫忙引來一大堆追兵,她就算是有幾條命也不夠這麼的。
這樣的日子就這麼過了兩年,暮雲卿從七階天級元靈師到了現如今的七階元靈聖,這兩年的時光就像做夢一樣,關鍵還是噩夢,無盡的殺戮,暮雲卿身上的衣衫被鮮血染濕到凝固,凝固又染濕,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不斷,淺的傷口也就擦破點皮,而深的傷口甚至能見骨。
也正因如此高強度的苦修才能讓暮雲卿短時間內到達此種實力,暮雲卿用自己的血在神階遺址內所有的路上都留下了印跡,隻要看到牆上地上有血跡便知曉這個地方她來過,也就是靠著這個笨辦法暮雲卿才找到了生門所在地。
暮雲卿踏入生門的石室內,石室裏熟悉的場景讓暮雲卿不經打了個冷顫,就是那座石台,當初解除封印之時曆經淩遲般痛苦的地方。
“窗黎,該布陣了,這個鬼地方多我一刻都不想多待。”
水窗黎一襲白衣,銀冠束發抱著梵海問心琴出現在暮雲卿的麵前時與暮雲卿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一個是白衣傾城的翩翩公子,另一個則是滿身血汙頭發淩亂身上散發著殺氣的怪物。
水窗黎不敢大意,定天陣設陣十分凶險稍有不慎便會遭到反噬。
“以鮮血沿著石台周圍的地上畫出六芒驅魔圖,以石台之上的空間通道提供能量,同時在六個角留下死氣的氣息。”
暮雲卿聞言用逆鱗劍劃破手掌,召著水窗黎的話在石台周圍畫起了圖紋,由於石台麵積較大,暮雲卿將驅魔圖畫完後臉上煞白感到一陣頭暈目眩。
由於定天陣含有極強的能量,設陣之人必須將自己融於陣中不得使用魔獸鎧化保護自己,否則定天陣會將魔獸的能量當初外來入侵,並對其發起猛烈的攻擊,因此設陣之時暮雲卿不管經曆什麼都隻能憑著自身的力量去硬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