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聽到他說,我被一個叫阮煙蘿的壞女人送到了一個島上,後來那個小島被引爆。
他找尋了我很久,足足過去了一年多,最終才終於查到我在離爆炸的小島很遠的逍遙島上。
後來發生的事情,我也都知道了,他來山上找我,不顧殷紫萍的驅趕,在山上陪了我兩天。
“那那個壞女人現在怎麼樣了,被抓起來了嗎?”
聽完他最後一句話,我忍不住握住他的手,好奇地問他。
“已經沒事了,搖箏。”他的唇緩緩遞過來,輕輕在我唇上吻了吻,“阮家已經敗了,她已經不在國內了。”
不在國內,是什麼意思?
我的心裏突然間灰暗了一些。
我低下頭,心情莫名地陷入低穀。
壞女人沒有被抓起來,而且我感覺到,他似乎還有什麼事情沒有告訴我。
不過,既然他不告訴我,一定也有他的道理,我沒有追問下去。
“乖,好好睡一覺,晚飯的時候我再叫你。”
他將我重新抱入懷中,拍著我的背。
“……嗯。”
我閉上眼。
在他的懷裏,這一年多來,我第一次感到如此的安心。
就算是曾經在逍遙島上的時候,殷紫萍也會傾盡全力保護我,但是這樣的安全感,和步臨風帶給我的是不同的。
我安心地在他的懷裏睡了一覺。
雖然還是有做夢,夢見我不認識的人都對我很熱情,但是我的心裏已經沒有了之前的那種恐慌。
傍晚的時候,我是被他的吻弄醒的。
他輕輕托著我的後腦勺,那冰涼的觸感密密麻麻地落在我的臉上和唇上時,我竟然發出一記羞恥的叫聲,“唔……”
好舒服。
“醒了?”
他停止了動作,準備起身,“先去洗個澡,再下樓吃飯,乖。”
“嗯!”
但是我並不打算就這麼放了他。
在他起身離開前,我早他一步撲了上去,主動捧住他的臉,笨拙地學著他親上了他的臉他的唇。
他怔了一下,很快就反攻為主,死死地將我壓在他的身下。
很久後,我們才從樓上下來。
再次見到那些人的時候,我的臉紅成了桃子。
倒並不是因為不好意思見到他們,而是剛剛在房間裏,我和步臨風似乎做了一件很羞羞的事情。
“搖箏,我叫夢言,楊夢言,你一定要記得我的名字哦,明天我會考你的。”
飯桌上,那個叫楊夢言的女孩子,跟我夢裏的形象不太像了,她的短發留長了,看起來也很漂亮呢。
“嗯,你叫夢言,我記住了。”
我點點頭。
接著,便是步臨風的媽媽,她坐在我旁邊,拉住我的手做著自我介紹。
“箏箏,以前你一直叫我花姨,以後你要是願意的話,可以叫我媽媽,也可以繼續叫我花姨。”
我想著,既然她是步臨風的媽媽,而我跟步臨風又是那種任何人都比不了的親密關係,叫花姨應該不太禮貌吧?
所以我選擇了前者,“媽媽。”
聽到我這聲稱呼時,那個女人頓時就熱淚盈眶,抓住我的手,久久沒有放開。
後來,還是步臨風把那個女人挪開的。
“臨風,你不是說我還有個哥哥麼?”我看了飯桌一圈,並沒有發現白天的時候見到的那個年輕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