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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休要聽上官儀妖言惑眾啊!”
就在整個朝堂一片死寂的時候,一聲尖利的吼聲卻是在朝臣中響起,一個長得又肥又胖,戴著冠梁如火雞一般的大臣費勁的挪動出來,看著他,長孫無忌立馬流露出了厭惡之色。
此時大唐的宦官幹政已經提前了一百多年到來了,此人是戶部侍郎潘友慶,正是依附大宦官李輔國的閹黨主要成員,搖頭晃腦,這個胖子就以一副軍事專家的模yàng為李治分析起來。
“陛下,一百萬大軍,日食粟米就要兩萬擔,一年就是五百多萬但,更別說刀劍器械,戰馬所需,華夏曆朝曆代史書上都沒記錄西方有任何富裕之地,就算閩王真有一百萬大軍,他也沒有足夠的糧食補給品運過來,臣看上官儀就是在虛張聲勢,妖言惑眾,一定是他收了閩王的賄賂,回來恐xià群臣,以達到幫閩王竊取帝位的無恥目的!”
這話聽的上官儀差點沒氣瘋了,暴怒的跳起,他指著潘友慶就是怒吼道:“公道自在人心,我上官儀孑然一身而歸,可曾待會半分閩錢,倒是汝潘友慶,汝利用戶部職位之便,從關中向吐蕃偷偷輸出我大唐之民,換取閩煙,閩茶,閩布,在長安西市拋售,牟取暴利,汝才是最dà的叛國賊!”
這話一出,潘友慶臉都綠了,他心虛啊!禁不住色厲內荏的反咬一口,叫罵道:“含血噴人!”
宦官實力是上一次閩王到來之後,李治為了複辟才培養起來的,之前李捷可是支持的世家治國平天xià,所以宦官們天生與大閩敵對,潘友慶這頭還沒罵完,另一頭的吏部尚書鄭森然又是崩了出來。
“陛下,就算閩王真有一百萬大軍也不可怕,人道為戰勝者,上下一心,閩王的軍隊如上官侍郎所說,是由上百個屬國拚湊出來,令出多門,定然人心不齊,我大唐雄兵十萬,婆之易如反掌!”
這回上官儀都懶得反駁了,老將契必何力已經暴怒的跳出來罵道:“那汝說當年大行皇帝所率領的突厥,漢,鮮卑,鐵勒吐蕃各族兵將是烏合之眾了?”
越來越多的大臣跳出來,為了本方政治利益或是拚盡全力誇大,或是拚盡全力詆毀大閩的實力,雙方交戰成了一團,渾然沒注yì到李治的臉色愈發難看,終於,一聲悶雷般的怒吼在朝堂上炸響。
“夠了!”
衣袖一甩,對著兢懼的群臣,李治煩躁的說道:“此時過後在議,朕今日累了,散朝!”
“陛下,閩國之兵,危在旦夕,是戰是和,拖延不得啊!”上官儀在背後幾乎叫吐血了,李治卻仿佛沒聽到一般,一絲一毫都沒有理睬,陰柔得yì的瞄了他一眼,李輔國一甩拂塵,尖銳的叫嚷了起來。
“退朝!!!”
…………
唐軍從海東可帶回來了不少美女,都說漢髒唐亂,********的血液裏的確有著胡人的血統,不可質疑,對這方麵禮法就看開了許多,如當年他父親李世民李淵開的不好的頭那樣,李治也是將兄嫂,不少李泰李承乾後宮中的妻妾收入宮中。
平日裏能在昔日仰視的兩位兄長妻妾身上盡情發泄****,曾經成了李治最dà的樂趣,可是今日,聽著遠處遠遠傳來的新羅歌舞,卻更加添加了一抹煩躁,李治領著宦官下意識的遠離了那裏,不知不覺卻走到了麗正殿前。
剛剛看到這牌匾,李治的眉頭已經緊了起來,當年李捷暴起,突入長安,這裏是他被囚禁的地方,也是他人生最昏暗的時候,尤其是回憶起依靠王皇後才在李捷麵前給自己求回了一個皇帝之位,李治心頭那股恥辱語法強烈,幾乎是掉頭就走。
沒等李治走遠,王皇後卻正好攜著太子李忠從麗正殿走出,遠遠眺望李治的身影,王薔下意識的伸出手想要呼喚住他,可旋即,又把手僵了回來。